膝下无子,虽有一女但她幻想多年一直也想要个儿子,这孩子虽不是亲生的,但看着实在惹人喜爱,若他愿意认自己这个母亲,倒也是不错的。
“好,母亲也不扰你休息,就先走了。”翟谣微微一笑,又叮咛着院子里的人好生伺候着。
箫钰送走翟谣,他立在院中久久不言,若他的娘亲还在,或也是她这般风华无限,容光焕发。
他的手紧紧地握成拳头,胸口盘绕着一股愤恨无法驱散,他一拳落在身旁的大榕树身上,顷刻间树动枝摇,树叶落了一地。
卫礼见他心情不佳,让院子里的奴仆都退下,他走到箫钰身边来,小声说道:“少爷若心情欠佳,可去武场散散心。”
箫钰扭头看向他,从怀里拿出一张腰牌的拓印,问道:“你可认得这个?”
卫礼接过图纸,只一眼就说:“这是府上暗卫的腰牌,少爷怎么给画出来了?”
“你可曾派人去过陆家村?”箫钰又问。
“陆家村?”卫礼摇头,“少爷,可是有差遣?”
“我的玉玦为何会出现在陆家村?卫礼,你别跟我说你不知情。”箫钰走到卫礼面前,他气势庞大,不怒自威。
卫礼当即跪下,回道:“属下的确去过。”
箫钰屏息,他的眸子有一刹那的慌乱,若是卫礼等人杀害了陆家人,彼时他又该如何?“奉谁的命?”
“是、是夫人。”
箫钰握拳,迫使自己冷静下来:“你去做了什么?”
卫礼感受到了他的怒气,抬头看了他一眼,急声说道:“夫人命属下前去送谢礼,可属下带人赶到陆家时屋里还有另外的人在。”
箫钰紧绷的神经有些许的放松,他定定的看着卫礼,一字一句的问:“你确定你没有对陆家人动手?”
卫礼跪直了身子,竖起三根手指对箫钰发誓:“属下以家人起誓,绝没有做伤害陆家人之事。”
箫钰扶他起来,“你接着说。”
“我们见到陆家人的时候,他们已经被杀害了。”卫礼说道。
“那伙人可以断定是什么人吗?”箫钰又问。
“属下与那黑衣人交过手,像是武林中人,身手不凡,至于出自什么门派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