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出自惘阳一派,惘阳的杀手个个心狠手辣,狠毒无情,你竟跟在那位顾姑娘身后,我属实有些愕然。”
“怎么?不行?”苏樾不快的瞪了他一眼。
涯乌连连摆手,“顾姑娘的朋友就是我们的朋友,我只是奇怪,你跟在她身边难道是为了完成什么任务?”
此话一出,苏樾手里的剑光一闪,他同涯乌在院子里斗起武来,院里的暗卫只以为他们是比试,一个个坐在台阶上去看他们如何出招。
“你说你被人伢子售卖,可你武功高强,普通人伢子根本不是你的对手,你撒谎!”
“顾姑娘视你为朋友,而你在她身侧居心叵测,究竟是何用意?”
“我与她之间的事情轮得到你来插嘴吗?”
“我是轮不到,但你若敢伤害我主子的朋友,我涯乌第一个不答应!”二人你一句我一句,身上的功法不断,涯乌的大锤与苏樾的剑刃劈在一处,苏樾瞪着他,冷声说道:“谁敢伤害顾盼,我也是第一个不答应!”
“好好好!”院子里的暗卫鼓掌称好。
涯乌和苏樾这才收了各自的武器,又坐回桌边。
苏樾静坐了一会儿,只觉得头昏脑胀,望着眼前的卫礼竟生出无数个卫礼来。
“苏樾?”卫礼见他望着自己呆坐着,在他面前晃了晃手就见他啪的一声栽在桌上昏睡了过去。
涯乌哼了一声,面上看不出来喜怒骂,“还以为是个能喝的,没想到也这般不中用!”
卫礼无言,朝他翻了个白眼说道:“还以为都跟你似的?”
涯乌给自己酒杯中续满酒,一饮而尽。
世人皆对南朝边境那块沙邑之地的人心生畏惧,对他们这种天生怪力又长相野蛮的人心存偏见,认为他们是天生的怪物。因此沙邑人并不受人待见,生出来的孩子一旦走出沙邑地界,便会被嘲笑,被排挤,被讨厌。
他生来没有父母亲人,有幸碰到沙洲庙塔的老和尚收养,教他功夫,教他读书识字。可好景不长,老和尚被人杀死,庙塔被毁,他因此毁了面容到了中原地界。
他被人伢子抓住,用铁链扎穿手脚被锁在笼子里。他们管饭,不会饿死,卖不出去便帮着做杂活苦役,每每行动,手脚的疼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