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否此前的举动都只是为了谄媚讨好自己而刻意演戏?
顾盼啊顾盼,我到底该如何对你才好?
侯府合院。
苏樾没想到骧平侯府的暗卫竟然有一处独属于自己的院落,还能在里头饮酒作乐。
刚当年他被强制送入凤阳王府保护蒋氏,蒋氏对下人苛刻,府中下人多数都是被折磨致死的,他因相貌有损而没能入得了她的眼,也因此躲过一劫。
他那时连属于自己的睡眠时间都很少,更遑论与其他暗卫一起喝酒了,有道是人比人气死人,大概就是他如今的心情了吧!
“你叫……苏樾,和那顾盼姑娘是什么关系?”卫礼已经有些醉了,拉着苏樾的手开始八卦。
“就是朋友。”苏樾回答,他是典型的千杯不倒,这点儿酒根本奈何不了他。他回头瞥了一眼涯乌,问他:“他们都是箫家暗卫的老人了,怎么就你一个新来的?”
涯乌喝了不少酒,壮实的身躯将坐在他身旁的苏樾衬托的十分纤细,他自顾自的饮酒,并不回答苏樾的问题。
苏樾恼火的看着他,说道:“喂,问你话呢!”
涯乌从一旁拿了一只酒坛给他,“你把这酒喝了,我便告诉你。”
面对涯乌的挑衅,苏樾站起来,瞄了一眼桌上的酒坛,一脚踩在凳子上说道:“就这么一坛酒,喝就喝,谁怕谁呀!”
他拿起酒坛子咕咚咕咚的饮起酒来,三两下将那坛陈年烈酒喝了个精光,他放下酒坛子还不忘夸一句:“好酒!”
涯乌瞥见他将酒喝光了,豪迈的站起身来拍了一把他的肩膀说道:“好小子,够意思!”
苏樾打了个酒嗝,问他:“现在能说了吗?”
涯乌嘿嘿一笑,说道:“我是被主子新买回来的,自然于卫礼他们不同。”
“小侯爷说过,一视同仁!”卫礼忽然从桌上爬起来,看着眼前的俩人,囫囵说了一句,又重新趴下。
“我原是边境的流民,被人伢子买到了黑市叫卖,像我这等粗鄙之人原也是不受人待见的,那些人伢子见我卖不出去,想屠了我的心肝去卖,是主子一眼看中我,买下了我。”涯乌像是在陈述一件是无关紧要的事情,他嘿嘿一笑,说道:“我见识过你的功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