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她在喂孩子汤药时,会自己先试毒,她变成现在这副不人不鬼的死样子,那是她自己活该。”
“我真是讨厌她,她生来什么都不用做就拥有一切,而我付出生命的代价,父亲依然认定我就是个废物,对他而言我的价值仅仅是我身体里的血液而已。”任舞望着自己的双手,她的表情狰狞,“任其,在虿盆的日日夜夜,你过的安稳吗?我不过是让你们也感受感受我曾经受到过的苦痛,你们不是总说兄弟姊妹要同甘共苦吗?怎么?难道这话只是说说而已吗?”
“你算什么手足?你早就被谢才迷昏了头,竟然帮着一个外人对付家人,你还有良心吗?母亲虽不是你的亲生母亲,但好歹待你似亲生一般,你简直畜生不如!”任其双手握拳,他双眼通红,虽不愿意相信这一切是这位妹妹引起的,但如今事实摆在眼前也由不得他不信。
“我任其今日在此对天发誓,从今往后再没有任舞你这个妹妹。你既是跟了谢才,那从此便是任氏的仇人!”任其愤愤的抬手起誓。
顾盼拉了拉箫钰的衣袖,小声问道:“我在《毒药典籍》的异毒方中看到过,毒体和药人的性质差不多,但毒体淬炼过程更为艰辛,本体需要遭受的疼痛是药人的十倍,常人根本无法挨过重重工序,很多毒体在炼制过程中就身亡了。这位五小姐还是很有毅力的!”
箫钰瞥了她一眼,也多亏了当初她在屋里看得那些古籍,他耳濡目染也学到了一些,否则孙正那张脸根本保不住。
她又拉了拉箫钰的袖子,抱着他的胳膊一脸吃瓜的表情说道:“这样的人能活下来心里有恨也不奇怪,主要这爹也太不是人了,哪有把自己孩子弄去做毒体的呀!”
箫钰胳膊一动,瞬间因为手臂处传来的柔软感觉而面红耳赤,这女人是不是忘记了自己已经及笄了?
他索性沉着脸抽出手来,走到任舞身边说道:“既然你参与了一一门灭门一案,不如同我回去见一见你那才哥。”
“我记得官府不问江湖事,怎么?你这位大人竟这般不守规矩?”任舞笑了笑,扭着腰往箫钰身边走去。
她被谢老四调教的很好,媚眼如丝,腰身摇摆如柳,让人一见就无法自拔。她的手想要触摸箫钰的腰带,被他后退了几步避开了她的触碰,任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