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你一直都在装傻充愣,表面上与侯爷不睦,其实是为了掩人耳目,从一开始你就把我们这些人的底细查得明明白白了是不是?”
箫钰双手抱臂,面上仍是一副桀骜不驯的模样,他勾了勾嘴角,“邓将军的老家就是汾州人,师从九岐山,让我猜猜,你的一身功夫就是九岐山的悍匪所教吧?”
“既然你都知道了……”邓庆一脸阴狠,他扬起手里的刀对他身后的几个手下说道:“他不会放过我们的,杀了他!”
他的话音刚落,还没有动手,他身后的几个手下拿起长枪刺入他的身体。
邓庆满嘴鲜血,面上的表情从震惊到了然,再看箫钰时,才发现他连佩剑都没有拿,他这才明白这一切都是他为了请君入瓮演的一出戏。
邓庆死了,尸体被吊在营地里示众。
钟凯带给一群人重新整顿营帐,军医为箫启华把脉,发现他中的是南坞的毒,一时手足无措朝着箫钰叩首:“小侯爷,侯爷这毒老朽无能为力,只能先开着方子护住心脉。”
“你还不去?”
箫钰横了他一眼,那军医连忙起身往外走。
营帐中只剩下箫钰和箫启华,箫启华高热陷入昏迷,迷迷糊糊之中一直在喊“阿辞”。
他立在他的床榻前,心中五味杂陈,一时竟不知如何与他相处才是。
就他在怔怔出神时,外头有士兵来报:“小侯爷,有人闯营地。”
箫钰锁眉,他还没有开口,就听到外头一道熟悉的声音:“箫钰,你出来!”
他以为是幻听,那道声音却不断的响起,他这才出了营帐,走到营地门口,只见顾盼和一男子正被他的士兵擒住,她见了自己,欢喜的叫着自己的名字。
“箫钰,你在这儿,太好了!”她想要上前来,被士兵的长枪逼退了两步。
“你是何人?”箫钰盯着她,冷声问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