辙只好用上刑具,哪知道这周发是一怂货,经不住痛干脆就将所有的事都一并应了。
丁康吐了一口水,呸了一声,不耐烦的对阿飞说道:“给他上道刑罚他还尿了,真她娘的窝囊,就他这点胆量还能杀陆家三口人?”
“咱们这叫不叫屈打成招?”阿飞嘿嘿一笑问道。
梁少杰一个巴掌拍在他脑仁上,“屈打什么成招,人不是他杀的,让周家人拿银子赎人走吧!”
“头儿,陆家的案子不查了?”阿飞追上梁少杰的脚步,同他一起离开牢房。
“查啊,怎么不查了?可眼下你有什么新线索吗?”梁少杰双手叉腰,无奈的说道:“除夕了,歇歇吧!”
丁康和阿飞的步子顿住,这一晃到衙门就三年了,他们也很久没回过老家,听说丁康的老家在和县,家里父母都没了,只有几个兄弟姊妹。阿飞看向丁康:“今儿你回去吗?”
丁康憨笑了两声说道:“我今年接我弟妹都来良县了,今儿就在贺家酒楼吃饭,你小子要不要一起?”
阿飞摇了摇头,面上全是祝福,“不用了,你们一家人团团圆圆的,我去不合适。”
丁康一把拍在他的肩膀上,说道:“那我溜了!”他说完,朝着阿飞眨了眨眼,快步离开了府衙。
阿飞见他走了面露失落之色,梁少杰忽然说道:“我也要回汾州,府衙的看守就都交给你了阿飞!”
“没问题,头儿,你去吧,一路顺风!”阿飞忽然抬起头朝他笑道。
梁少杰应了一声,转身去了马厩牵马。
除夕这日都在家中与家人团圆,陆家村里不少人都来吊唁陆林和李丽花,陆虎和李笑也来了,见了陆梨一字未说,上了香便走了。
陆梨和陆陶将陆林夫妇及陆幸的尸体一起埋在后山,简单的为他们操持了丧事后,在家中与药石子等人准备年夜饭。
陆陶在厨房做晚饭,陆梨在屋里清理那些掉落的书籍,她忽然发现自己那本《毒药典籍》不见了,她以为是自己当时看完随意放在哪儿了便一直在家中寻找,可怎么都找不到那本书。
为什么会不见了?
她怎么都想不明白,苏樾见她在院子里找东西就问:“丢了何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