牢里,阿垚问她:“我们明明可以全身而退,你为何不让我动手?”
“敌众我寡,阿垚,我们胜算不大!”陆梨说道,万一赔上自己的性命多不值?
“那几个衙差伤不到我们,你是不愿意与叶之道撕破脸还是有别的顾虑?”阿垚不解的看着她,若是为陆陶铺路,她未免也太过谨慎。
“阿垚,我们会很快出去的,并且我们会让叶之道低着头请我们出去!”陆梨微笑道,她早就算好了,叶之道那个恃强凌弱的狗官不会把普通人的性命当一回事,但是凤阳王府的贵客,他绝对不敢得罪!
阿垚张了张嘴,想说什么,但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。他看着四方的监牢,只有那小小的气窗有些许光芒投入光芒可以分辨是白夜还是黑夜,这阴冷潮湿的地方处处散发着难闻的恶臭味。
他坐在冰冷的草席上,耳畔是一个女人的呼唤声,“墨生,娘在你身边,别怕!”
“墨生~”
“墨生~”
他按着疼痛的太阳穴,眼前天旋地转,昏倒前他看到陆梨焦急的面色,然而他双耳嗡嗡作响,听不到她说了什么。
那是一间破旧的屋子,屋里阴暗潮湿,角落里坐着几名叫花子,见了一名女子带着孩子进屋,屋里年长的女人见她们一身狼狈,浑身湿漉漉的,问道:“你们……从哪儿来的?”
女人脸色煞白,摸了摸身边孩子的脸,说道:“各位,我们无意打扰,只因外头阴雨绵绵,故借此地避避雨,还请诸位行个方便!”
年长的女人看了一眼身边的孩子,又见到女人虽然狼狈,可穿着和谈吐不凡,就说道:“娘子看着不像寻常人家的女子,我们娘几个几天没吃饭了,想向娘子讨个赏钱,买几个馍馍吃。”
江辞从腰间拿出一两碎银子送到女人手里,乞丐妇人接了银子朝江辞千恩万谢后拿着银子回了角落。
箫钰在房间的另一个角落钻木取火,燃了火种将柴火生起,他转头对江辞说道:“娘,来烤火!”
江辞回头看向他,朝他温柔一笑。
他看得很清楚,那女人生了一张极美的脸,面若芙蓉,明眸皓齿,眉心的美人痣让人一见就恋恋不忘。
“娘!”阿垚从梦中惊醒过来,发现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