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,发现这个房间的地面并不平整,从横梁处开始到床边的距离地面呈下沉式,角度细微,不仔细研究看不出来分别。
陆梨走到床边去将凳子扶起来,顺手将床底下的东西拿了出来,她这才发现那竟然是一枚玉扣,玉扣上用巧妙的手法编了同心结。
她小心翼翼的将同心结放入自己的佩囊中,朝叶之道说道:“叶大人,昨日五女一男的节目是谁策划的?”
叶之道哼了一声,说:“乡野刁妇,还轮得到你来盘问本官?”
“叶大人,作为苏城知府,在你的管辖范围内一日间死了两个人,你不想尽快找出凶手?”阿垚问他。
叶之道指着地上的死者:“她遗书都写好了,凶手就是她,还要查什么?”
陆梨和阿垚对视了一眼,苏城知府就是这样判案的?
“她根本不是自缢而亡,那封遗书究竟是不是她所写尚不明确,你如何断定她就是凶手?”陆梨十分生气,他还苏州知府,这个狗屁官员,拿着朝廷的俸禄却办糊涂案,平白不知冤死多少人!
“大胆,你个刁妇还敢顶撞本官!”叶之道怒视着她,挥手让手下的衙差抓住陆梨和阿垚,“顶撞官员,当掌掴二十,杖责三十大板,你这刁妇可知罪?”
“我没错!”陆梨站的笔直,瞪着叶之道。
叶之道见她瞪着自己,走到她面前扬起手就要掌掴她,阿垚挣开两名衙差,从他们的腰间拔出长刀架在叶之道脖子上。
在场的其他衙差见状,一一拔刀相向。
叶之道却被吓坏了,他哆嗦着看向阿垚,“你、你、你想干什么?伤害朝廷命官可是死罪!”
“伤害她,我就要你死!”阿垚冷眼睨着叶之道,手中的刀刃又朝叶之道近了两分,只要他稍微用力就能了结掉眼前这名狗官。
“你自己想清楚,是你的命值钱还是我们的命值钱!”阿垚半眯着眼,威胁他道。
陆梨愣愣的看着阿垚,心中腹诽:你可是小侯爷啊!你的命可比他的值钱多了!
“放下刀,放下刀!”叶之道已经感觉到了自己脖颈上的疼痛,他举起双手让众人放下刀来。
衙差面面相觑,缓缓将手里的刀插回了刀鞘中,陆梨挣开两名衙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