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垚站在小月客栈门前,一进店就见徐月站在柜台前招呼客人,见了阿垚过来,徐月露出笑容,对他说:“阿垚,你来啦!”
“陆陶呢?”阿垚张望店里,并未看到陆陶的身影。
“他在后院卸货呢!”徐月笑着带他往后院去,她一边走一边说:“他这次怎么跟家里闹别扭了?陆叔情况怎么样了?”
阿垚跟在她身后,答道:“陆叔在家静养。”
到了后院,陆陶正在往货运车上扛下来一口大缸,徐月叫他:“陆陶,阿垚来了。”
陆陶一怔,看也没看阿垚和徐月,径直把缸子放在院墙下,他的衣衫已经被汗水浸湿,他喘了口粗气,回头看向阿垚问道:“你怎么来了?”
徐月给他二人在后院摆了一张桌子,上了一些茶点让他俩说话。
陆陶擦着汗喝了一口茶,看着阿垚问道:“爹怎么样?”
“有陆梨医治,只需静养便是。”阿垚盯着陆陶,“还不打算归家?”
陆陶喝了口茶朝一旁吐了一口,他将茶杯摔在桌上,冷笑道:“他们还知道要我回家?只怕是早就没把我这个儿子当回事了吧!”
阿垚手里握着茶杯把玩着,并不在意他说的话。
陆陶见他心不在焉的样子,气恼的拍着桌子,“你有没有听我说话?”
“听到了。”阿垚点头。
“你今日究竟是为何而来??”陆陶追问他。
“陆梨只说要我来此处找你。”阿垚回答。
陆陶挑眉,李丽花竟然没出来寻他,还是陆梨派阿垚来当说客的,果然没把他这个儿子放在心里。
“陆梨人呢?”
“去药铺了。”阿垚饮了一口茶。
“你不是来劝我回家的话,就请快些走!”陆陶嘟囔着,一只脚踩在凳子上,不悦的望向货车上的缸子。
“徐月买这么多缸子做甚?”阿垚问他。
“说是要浸酒。”陆陶回答他,又后知后觉的站起身来,冷哼道:“你都不是来劝我回家的,我跟你说这么多做甚!”
“你全然忘记了?”阿垚为自己又续了一杯茶。
“什么?”陆陶不耐烦的看向他。
“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