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变,厉声说道,“那混账东西最好永远别给我回来!”
“阿娘!”陆梨叫住她,“我知你刀子嘴豆腐心,你并非真心这般想,家里的孩子,哪一个你不心疼?二哥也是爱您,才嫉妒于我,但我说句实话,二哥说的话也没错,您和阿爹的确过于溺爱于我,才致使我从前刁蛮任性,任意妄为。”
“你是家里唯一的闺女,爹娘疼爱你也是应该的!”李丽花心疼的看着她,“娘也是女子,自知女子不易,便只想我的闺女能被捧在手心里长大。”
“娘,谢谢您!”陆梨眼中含泪,李丽花这样的思想在这种封建的年代的确尤为可贵。
“梨儿,陆陶只知我和老陆宠爱你,可他不知,我之所以对你百般纵容,是因他年幼时生了一场大病,请了大夫来看,说若没有双生子的心头血做药引,便药石无医。”李丽花一边说,一边流眼泪。
阿垚倏然放下手中的书,他愣愣地看向帘子后的陆梨和李丽花,只见陆梨按着自己的胸膛,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。
幼时的陆梨,站在屋子里听到屋里的老先生说需要双生子的心头血,她还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,只是很疑惑为什么陆陶总是躺在床上不能同自己一起玩耍。
她手里拿着布老虎走进屋里,绕过说话的三个大人走到陆陶身边,她把布老虎放到陆陶身边,对他说:“陆陶,你早点好起来,咱们一起去放风筝吧!阿爹做的风筝可漂亮了!”
虚弱的陆陶躺在床上一动不动,他看着陆梨,听着她说的话却说不出话来,眼泪从眼角滑落,被陆梨的小手擦去,她趴在他的床头,小声对他说:“我告诉你哦,我最近又发现一个秘密地,那里有很多亮晶晶的宝贝,等你好了,我带你去好不好?”
李丽花听着陆梨说这些话,在一旁掩面哭泣。
陆林站在原地咬了咬牙对那老大夫说:“小儿和小女正是双生子,还请先生救救我家孩子,大恩大德,没齿难忘!”他说完,跪在地上朝老大夫叩拜起来。
老大夫捋了捋胡须,看着陆梨和陆陶微微一笑,朗声道:“好说好说!”
他走到陆梨身边领着她走到屋外,他从袖子里拿了一枚糖丸给陆梨,对她说:“小妹妹,你喜欢哥哥吗?”
陆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