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陆梨说着,快步往外头跑去,阿垚拉着黄阿丁追上去,“阿丁叔,你家有匹马对吧?”
“对,对,对。”黄阿丁说着,带阿垚和陆梨去了自己家里。
他家的马圈里养了一匹白马,那白马高大精瘦,精神也还不错,他将马牵出来,絮絮叨叨的叮咛着阿垚要如何骑马,谁知阿垚一个翻身上马,熟练的动手完全不像初学者,他教陆梨踩着脚踏上马,在黄阿丁的目瞪口呆中带着陆梨驾马离开了。
“这个阿垚……还有什么是他不会的?”黄阿丁呆呆的看着二人的背影喃喃自语,直到他们走远了,他才追着他们说:“可别把我的马弄丢了!”
阿垚和陆梨一路到了西街得到陆林他们去了衙门,又拐道去了县衙。
陆梨被两名衙役拦住去路,“闲杂人等不得进入县衙!”
“差大哥,麻烦通融下,我找梁捕头。”陆梨从荷包里拿了一两银子给那衙役。
衙役看着手心里的银子,笑着去后院找梁少杰。
不多时,梁少杰出来了,见了陆梨和阿垚站在门外,急急的跑过来对陆梨说道:“陆梨,你来的正好,你爹不行了!”
陆梨身形一晃,不行了?早上还出门好好的人,这会儿怎么就不行了呢?她抓着梁少杰的胳膊,心急如焚:“我爹呢?我爹人呢?”
“你随我来!”梁少杰带着她和阿垚往后院走去。
到了屋里,赵大夫正跟县老爷作揖告辞:“县老爷,此人气若游丝,命悬一线,小人无回天之力,让其家人准备后事吧!”
陆梨从门外冲到进来,到了床边就见陆林鼻青眼肿,衣裳上血迹斑斑,她迫使自己冷静下来,看了他的眼球,瞳孔开始涣散,脉搏也微不可察。她的心口一窒,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,不行,不能放弃!
她跪在床上给陆林做心肺复苏,这一举动令赵大夫等人都大跌眼镜,他问梁少杰:“这女子是谁?”
“那位大伯的女儿。”梁少杰作答。
阿垚皱着眉看着奋力抢救陆林的陆梨,对县老爷说道:“还请诸位到外头稍等,陆梨会医术,或有转机!”
“县老爷,咱们外头等吧!”公羊先生说着请了县老爷往外走,梁少杰也拉着赵大夫到了外头将门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