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忽然他的脚踝被人抓住,他回头看去就见陆林趴在地上抓着自己的脚,他嫌恶的朝陆林踢了一脚。
曾玄的侍从阿东连忙趴下来用手帕擦拭他的鞋袜,他剜了一眼陆林,嘴里骂道:“不识好歹的狗东西,你那脏手也敢碰我们公子,找死!”
“老东西,你想说什么?”曾玄收了扇子拍了拍阿东的头,俯身问陆林。
“求求你,求求你放过他们!”陆林嘴里含糊着一口血,说完这句话咳嗽起来,吐了一口血在地上。
黄阿丁见了这场景,麻溜的回了陆家村去报信。
“什么?我听不到!”曾玄将手放在耳朵边上嚷嚷道。
陆林眼前发黑,他还想要爬起来,刚撑起上半身就这样重重的摔在地上,失去了知觉。
“哎呀!公子,他昏过去了!”阿东往前走了两步,伸手在陆林鼻子前探了探,发现他鼻息全无,他手上一抖,脸色铁青的看向曾玄,“公,公子,他……他……他他他没气了!”
“啊呀,死人了!”周围的人议论纷纷起来,对陆陶陆幸拳打脚踢的几个人也停了下来。
陆陶和陆幸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,跌跌撞撞朝陆林走去,陆幸将陆林抱起来,喊着他的名字:“爹,爹,你醒醒!”
曾玄见陆林闭着双眼,心里也慌了,站在原地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,“阿东,我们走!”
陆陶冲上去一把抓住他,他恶狠狠的瞪着他:“你休想走!你害死了我爹,你休想走!”
“撒开!”曾玄拉扯着陆幸的手,“你个死贱民,敢碰本少爷,活腻味了!”
阿东和两个家丁把陆陶拉开,就在这时,梁少杰带着捕快过来将一群人带回了衙门。
陆林在厢房中由大夫诊治,曾玄等人和陆陶陆幸被押在大牢中听候发落。
黄阿丁赶到陆林家中时,陆梨和阿垚正在将熬制好的梨膏糖装入罐子里。
“陆梨,不得了,不得了了!”黄阿丁跑进院子里,气喘吁吁的说道:“你爹,陆陶和陆幸在西街跟人打起来了!”
周氏心中一沉,站都站不住了,陆梨扶着她坐下,对她说:“嫂嫂,我跟阿垚去看看,你留在家里先稳住娘。”
“阿垚,我们快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