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男人带到公堂跪下,那人说道:“草民是镇上的更夫,昨夜子时,我看到张娘子抱着他儿子从铺子回家。”
“你看的真切?”
更夫点头如捣蒜:“县老爷,草民日日敲更经过各家铺面,不会认错。”
“大胆黄翠香,当着知县老爷撒谎,你可知罪?”一旁的师爷厉声喝道。
“民妇知罪,求县老爷恕罪!”黄翠香磕了一个头。
“那你杀害陆有和张丁一事,你可知罪?”梁少杰问。
“大人,我没有杀人,我没有杀人!”黄翠香连连摇头,一副楚楚可怜的委屈模样。
梁少杰蹲下身来,抓住她的手,黄翠香连忙闪躲,却被梁少杰紧紧抓住,“那你掌心的针眼是怎么回事呢?”
黄翠香眼看着自己的手心被梁少杰用力摊开来,她掌心有个被针扎过的针眼伤疤。
“这是我缝补的时候不小心扎到的。”
“是不小心还是有意为之?这支钢针是你在杂货铺买的,你不会忘记了吧!”梁少杰把钢针拿出来,又丢了一只布包在她面前,“掌柜说你买了十支,你这里面少了一支却在张丁尸体里找出来,你怎么解释?”
黄翠香一双手攥的紧紧的,她低着头,一直在说:“我不知道,我不知道,不是我,不是我……”
“张夫人,这只布偶你应该不陌生吧!”梁少杰拿了张丁儿子那虎头布偶出来,黄翠香见了,立即扑过去,被梁少杰躲开了来。
黄翠香回头看向外头的群众,没能看到自己的儿子,她急切的问:“我儿子呢?我儿子呢?”
县老爷并不知情,便不做回答,得不到回答的黄翠香忽然像发了疯一样扑向梁少杰,被公堂上的其他捕快按在地上。
“你儿子好好的呢!”梁少杰说道。
陆幸与陆陶带着张小宝在小月客栈吃午饭,张小宝乖乖的坐在座位上并不动筷,他问:“哥哥,我娘在公堂,他们会不会打她?”
陆陶吃饭的筷子停了下来,他说:“你放心吧,不会的。”
“小宝怎么会这么问?”陆幸问他。
张小宝沉默了一会儿,缓缓说:“我爹经常打我娘。”
众人顿时沉默,徐月更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