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毅坐在饭桌主位上,把玩着一个印有“津门”字样的犀角酒杯。
“束总,你当年在天津卫起家,风水讲究人不可忘本。当年三株就是不信这些,在济南起家,最后就败在跨省管理失控上。我希望这次我们扎根天津卫,进可攻帝都政策高地,退可守渤海湾通道,你觉得如何?”
束昱辉点燃一根烟:“田总通透,天津卫是我的地盘,这地方选得好。”
何洁拿出离岸架构确认书文件,分别递给束昱辉和田毅各一份:“工商注册必须剥离‘保健品’三个字,我们用‘自然科学’替代。商标必须在澳门和开曼同时注册,防止未来资产被冻结。”
“公司名束总有没有考虑过?我既然决定投资你,也希望你对这个项目有周全的考量。”田毅抬头,目光炯炯地看向束昱辉。
“就叫权健吧,‘权’字左边‘木’代表百年基业,右边‘又’字正是阴阳交汇,加上‘健’,单人旁立天地,正是有人跪着送钱之意。”束昱辉意气风发地说道。
三人举起酒杯,这时刚好有殡仪馆车队从窗外驶过,田毅对着灵车一饮而尽:“来,敬三株,感谢它教会了我们怎么让企业死得慢一点。”
等酒足饭饱,束昱辉挥手告别,自信满满地走出饭店。何洁这才微笑着对田毅说道:“是个人才,可惜,不管他装中医大师装得再像,文化不高始终是他的死穴。”
“哦,怎么说?”田毅一听,顿时来了兴趣。
“我们的《合作人协议》第十四条附则规定:如公司涉刑案,你有权通过舌群岛赛尔仲裁庭宣布协议无效。”
“哈哈哈,看来我也要多学习知识啊,免得被何姐你卖了。”田毅打起了哈哈,其实这种事基本不可能发生在他身上,毕竟他脑海里的系统会帮他扫描,确保不会受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