选择暂时消失,极有可能是本能地想要寻找一个安全空间,进行自我疗愈,通过独处来梳理情绪、修复内心创伤。”
齐星泽一听,眼神瞬间焦灼起来,心中积攒的不悦如汹涌潮水般瞬间涌上脸庞。
他 “噌” 地一下站起身,动作太过猛烈,带得椅子与地面摩擦出尖锐声响。
紧接着,他双手重重地拍在桌上,桌面的文件都因这股力道震得簌簌作响,随后大声质问道:“我不想跟你拐弯抹角地绕圈子!你就直白告诉我,沅熙到底怎么了?她究竟去了哪里?”
那声音里,每一个音节都饱含着令人揪心的焦虑与刻不容缓的迫切,仿佛这两个问题的答案,就是拯救他于崩溃边缘的最后稻草 。
心理医生深谙齐星泽此刻的急切与煎熬,却依旧秉持着职业操守,语气平缓且坚定,不带丝毫犹豫地回应道:“实在抱歉,出于对病人隐私的严格保护,我不能随意透露任何相关情况。”
齐星泽眼中的希冀瞬间如泡沫般破碎,满心的失望如潮水般将他淹没,他嘴唇微微动了动,却终究没再说出什么,无奈地叹了口气,缓缓转身,拖着沉重的步伐,准备离开。
就在他走到门口,右手下意识地握住门把手,即将拉开门的那一刻,心理医生的声音仿若从遥远的地方悠悠传来:“医院对面新开了一家咖啡店,氛围很是不错。我每周五五点下班,习惯去那儿坐坐,整理一下思绪。”
齐星泽的身形猛地一顿,原本转动门把手的手也停住了。
他微微低下头,大脑飞速运转,瞬间明白了她话里隐藏的深意。一时间,他心中五味杂陈,沉默了足足有一分钟之久,才轻轻吐出一口气,抬脚走出了房间 。
齐星泽失魂落魄地离开了医院,心中那股不安如同汹涌的潮水,愈发强烈。
他脚步踉跄,几乎是下意识地赶忙掏出手机,手指颤抖着一遍又一遍拨打着陆沅熙的号码。
听筒里,冰冷的提示音不断回响,仿佛是来自深渊的无情嘲讽,始终无人接听。
无奈之下,他又急忙联系了陆沅熙的好友,语气中满是焦急与忧虑,可得到的却都是如出一辙的答复:不知道她去了哪里。
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五点,齐星泽准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