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看着我,我这才想起来,为什么非要从正面替他解开,从后面不是更简单吗。
我和单北向贴的很近,我意识到他欺负我,没好气的想绕过身,却被他轻而易举挡住了。
“还是你喜欢制服诱、惑?”
我忍不住翻个白眼,堂堂单爷付诸行动当家庭妇男,实则是玩制服诱、惑。当然,调笑的话最终还是不敢说出口。
我和他坐在位子上共用一桌子菜,有一句没一句的说这话,好像我们两个真的是妻子和丈夫一样。单北向的厨艺一般,虽不能说特别好吃,但是也能下咽。想必以前有做过,但是后来不需要了便没有在操练。
“一会儿我要回去了。”
我主动收拾碗筷放进洗碗池,拿出洗洁精擦洗。他站在我身后,声音有些闷闷的。
“你都食物中毒了还想回去?谢睿那小子害你。”“别胡说,没有的事情。我回谢家为的什么你其实很清楚,如果真要算,我们应该离婚的,因为那些照片谢睿已经全都看到了。”
我洗好碗刚要擦,却被单北向握住肩膀转过身去,手里的碗也随之一滑掉进洗碗池,发出嘭的一声。
“你还想耍赖?”
“我没有。”
我高高扬起下巴,想让自己显得理直气壮一点。单北向则是抬手,逗小猫一样挠了挠我的下颚,痒得我把脑袋缩了回去,惹得他一阵轻笑。
“你刚才做梦,喊我名字了。”
闻言我脸上一热,完全没想到自己会在睡梦中喊单北向的名字。依稀记得自己确实有几次做梦梦到他,却没想到被抓了个现行。
“你你……胡说!”
“你就只会说这一句吗?”我本来还想狡辩,却被他硬生生怼了回去。今天的单北向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喜欢调笑我,我气急败坏的从他身侧想要绕过去,却被他手臂揽了个紧。
“邹念,我喜欢你。”
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,我的脑袋轰的一声,心脏随之跟着停跳了几秒,随后像是马达一样噗噗的快速跳动了起来。
我已经很久没有怦然心动的感觉,不符合年纪的小鹿乱撞,属于我的春天仿佛重新降临到我的身上。
我没有回应,他也没有追问。夜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