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麻木了,心脏仿佛不在跳动,我启唇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朝单北向说了句。
“我一定会让他们,生不如死。”……
之后的一段日子,我旷工不再去上班,日子过得浑浑噩噩,甚至连父母的葬礼都是单北向一手操办的。
医院的监控我和单北向一起去检查了,离奇的是监控有一个时间结点突然卡住了,等到恢复过后我爸就被送去急救。
因为没有证据,这件事情也是不了了之。但是我知道,我们家一直都没有树敌,所以不可能有人估计陷害我爸,只有刘静和谢睿是最大的嫌疑人,他们一定对我爸做了什么,不然好好的一个人,怎么说走就走。
那天我回到了父母家里,刚踏进门就看到房间内熟悉的一切,小时候的一起玩耍的回忆在脑海里回放,悲伤的感觉涌上心头。
我没有开灯,整个房间被昏暗的月光笼罩着。我不管沙发上是不是积了一层灰,自顾自就躺了上去。不知道躺了多久,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,打破这死气沉沉的氛围。
“喂。”
我有气无力的接通电话,最近的电话基本上是亲戚假惺惺的问候,他们无非就是想看戏,看看我现在到底有多么狼狈。
“念念,你还好吗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已经好几天没来上班了,你……”
是谢睿。我没等他说完话就挂掉了,他怎么有脸关心我,他的虚情假意我已经深刻体会过了,他就是一个冷血动物。
没多久单北向的电话就拨了过来,我盯着手机屏幕上的名字接了起来。
除了一娴,单北向是我在这座城市里唯一对我好的人了。“邹念,你在哪里。”
“我家。”
听筒对面安静了下来,良久,他才说了一句。
“好,我去接你,十分钟之后你下楼。”
没等我说话对面就切断了电话,我起身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,到点就下楼去了。
走到路口的时候,远远就能看到单北向的车停在街边,我径直走过去打开车门坐了进去,单北向的烟还没点完,烟头在狭小的车内空间散发着火光。
单北向见我坐了进来把车窗打开透气,把我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