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后座的位置。
“出息。”
沈衍从后车镜看了眼喝的烂醉如泥的女人，不咸不淡的嘲讽。
姜昀起先还有些头晕，听了他的话后直接长腿一伸，从两个前车位的空隙迈了过去，跨坐在男人腿上，头搭着他的肩膀，像是在缓神。
男人倒也没拒绝，好整以暇，等着她接下来的动作。
姜昀缓了片刻后，就抬头去吻他的下巴，又伸手去解衬衫，只不过喝多了手都有些打软，解了半天也解不开。
沈衍一手搭在车窗，乜着眼看了她几秒，忽然捏住她的脸迫使她抬头。
“知道我是谁吗，就上手？”语气里夹杂着几分玩味和轻蔑。
姜昀被迫盯着对方的脸半晌，假意摇摇头，“不知道。”
知道她是在故意玩笑，沈衍冷哼一声，“嘴就这么硬？”
不光是说现在，更是在指刚才。
他去包厢分明是在给她台阶下，只要姜昀肯出声求他一句，他就会看在炮友这层关系上救她一次，毕竟目前为止，姜昀还是挺让他有兴趣的，无论是哪方面。
记得当年在酒吧第一次见到这位传说中的交际花时，她被位阔太太当众浇了酒，痛斥她是个狐媚子，这女人却偏偏笑的更晃眼了。
半仰起脸，长蜷的睫毛上还带着水珠，嘴角一扬，坦然承认。
“的确。”
那一刻简直勾人的要命，这也是沈衍与她厮混的原因，所以直到现在沈衍想起时，心口都会微微燥热，让他想要狠狠地把这嚣张的女人摁在身下蹂躏。
可姜昀偏偏嘴也硬，愣是一句话也没说。
他给过她脸，可她不要，沈衍这性子自然也懒得搭理。
“硬不硬……你试试不就知道了？”她语气暧昧，微微俯身向下。
……
姜盛哲收到消息赶过来时，只听说是场子不欢而散。
他想都没想就认为一定是姜昀搞砸了酒局。
和一众老总赔礼道歉时，他们却都恹恹的摆摆手，说着算了不计较。
这……也不像是发火的节奏？
姜盛哲绞尽脑汁也没想出到底是怎么回事，走到路边却忽然看见了自家女婿的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