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地必有玄机，他的神识被他大规模调动，可惜已经抓不住先前所发现的端倪。
“怎么可能？”
低声疑惑着。旋即，他有了些新的思绪，只见他的手中出现了一股晦涩难明的力量波动，这股能力与神识相融，不断向四周逸散。
红娘子也是注意到了慕辰身边的气场，在她的眼中，慕辰的身形仿佛盖上了一层薄膜，不断的扰乱着她的视线，她眉头微皱，眼睛微眯之间一抹猩红附着上了她的眼眶，红色的光如同滤镜般，看到了不存在于物理层面的东西。
“法则？！”
她震惊了！
法则之力，那是斗圣强者才能掌控的恐怖力量，就是半圣强者所掌握的法则，都是残缺的，亦或者只是雏形。
“至尊阶段就掌握法则伟力，此人一旦九转成圣，便可直接跨越半圣直抵天地圣者！
并且手握数种外界难能一见的天阶斗技，还有这般恐怖且磅礴的灵魂力量，这绝对不是散修所能具备的条件。这是哪方势力培养出的怪物？”
红娘子眼眶湿润了许多，不经意间多了许多血丝以及疲惫，直视法则，总有一些代价！
幸亏她修为高深，在瞳术的加持下，还是能勉强窥探，但也不能长久视之。
另一边，慕辰凭借虚空法则的奇异，终于明目了异端。
他的手向前轻触，不再是抓空，而是碰到了什么坚硬之物般无法寸进，一道道圆环状的波纹不断扩散。
法则特性，可见即存在！
所以慕辰才能触碰到这虚幻的壁垒。
而同样的，对于真正的斗圣强者来说，那些所谓的虚空生物亦或者没有实体的灵物、诡物，在他们面前与普通的生物无异，都是能拳拳到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