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跌坐在走廊的长凳上。
上辈子丫蛋也高烧过一次,等借到钱去了医院,已经晚了,得了脑膜炎,后面说话都说不利索。
没想到重活一世,丫蛋还是发高烧打摆子。
她在去医院的路上不停祈祷,祈祷丫蛋身体健康,祈祷老天爷,不要让可怜的丫蛋失去说话的能力。
“你要不要先去看下你的头。”男人还在关注孟月仙头上的伤口,“毕竟是我撞的你,你没事了我才能走。”
孟月仙摇摇头,“是我突然冒出来,闯到路中间的,不关你的事。”
确实不关他的事。
孟月仙没有碰瓷的想法。
男人有点纠结,不放心地指了指她头上的伤口,“一直在流血,你确定没事吗?”
“我确定没事,你把地址写给我,我还钱给你。”
“这点钱就算了,那我真走了。”男人刚刚转身,却被孟月仙拉住衣角。
“还是写一下吧。”孟月仙是有骨气的,她不想欠钱,上辈子欠钱的日子过够了,况且她又不是没钱。
男人顿了顿,从包里掏出纸笔,写下地址。
“我不需要。”
“你需不需要我都会还的,今天麻烦你了。”
孟月仙脸色苍白,额角淌血,可眼睛分外明亮,看得男人有些晃神。
直到男人坐回车上,看着自己衣角上的血渍出神。
那是她的孩子吗?
她不知道疼吗?
她的丈夫在哪里?
为什么没人帮她?
抢救室门口。
孟月仙焦急等待,直到医生走出,说了丫蛋儿没什么大事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“你们慌慌张张,像是出了车祸一样,这不就是个感冒发烧嘛,慌什么慌。”
“车祸?但是我家丫蛋儿发烧真没事吗?”
“没事,送来的及时。”
“那就行,谢谢大夫。”
孟月仙这才把心放在肚子里头。
不怪大夫把她当车祸处理,她头上淌血,抱着个昏迷的孩子冲到医院里来,浑身还湿漉漉的,倒像是被车撞倒的样儿。
病床上的丫蛋儿挂上了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