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舞了挺久的吗?”
“……”
这到底有什么好看的?
难道萧二小姐觉得让她给太子殿下舞鞭子是在折辱她?
开玩笑,太子殿下可是刚刚才赏了她足足三百两黄金啊,别说是舞鞭子,就是撒泼打滚只要能逗太子开心她也愿意啊。
春喜到底没有跟萧清月抬杠,又卖力地舞起鞭子。
太子殿下来萧家并不是为了看杂耍,他很快叫停。
见春喜舞鞭子舞的有点儿喘,太子取下腰间墨玉:“本宫不白看你的表演,这个给你。”
这玉佩一看就价值连城,最最关键的是太子的贴身之物,这可是身份的象征啊。
关键时候岂不是能当免死金牌用?
春喜扑通一声跪下,双手接过玉佩,磕头磕得如同虔诚的信徒。
太子看了沈清渊一眼,又忍不住想笑。
萧清月笑不出来。
这都多久了,春喜怎么还没有放屁蹿稀?
难道是量下得不够?
“太子殿下,她……”
萧清月还想拖延时间,然而刚开了口,便被太子打断:“好了,我知道你想帮你沈叔叔的救命恩人讨赏,但本宫今日就只带了这些东西,你总不能让本宫把随身私印赏给她吧?”
萧清月:“……”
她巴不得春喜出丑丢人,怎么可能帮春喜讨赏?
太子并不知道萧清月的口是心非,他神色微肃,神情也变得正经:“本宫和沈大人还有正事要说,你们先退下吧。”
太子发了话,春喜忙不迭地退出去,萧清月拧紧绢帕,不甘心地跟在春喜身后离开。
得了太子重赏,春喜脚步轻快,走出一段距离,见萧清月一直跟着自己,春喜当即停下,等萧清月走到自己面前才诚恳道:“多谢二小姐刚刚帮民女讨赏。”
谁想帮你讨赏啊。
萧清月呼吸加重,咬着牙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,瞪着春喜质问:“大夫说按照他的方法把巴豆溶于水中不会有异味,你是如何发现的?”
“……”
所以二小姐你刚刚是等着我在太子殿下面前拉屎蹿稀?
你可是名门闺秀啊,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