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娘不是自愿跟我走的,万一醒来后逃跑怎么办?”
“等她醒了就告诉她是我让你带她走的,”想到之前春喜极力撇清关系的样子,卫凌泽顿了顿又补充道,“她的家人都在瀚京,她不会逃的,我在盂县安排了人接应你们,到时跟着我的人走就行。”
柳逢源安了心,轻快道:“公子放心,柳某一定不负公子厚望。”
卫凌泽很快离开,柳逢源重新上了马车。
马车驶出去一段距离,柳逢源有些犯困。
他打了个哈欠,正想靠着马车壁眯一会儿,冷不丁对上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。
这双眼睛圆而亮,还很有神。
笑起来时弯弯的,像是月牙,和四年前给他递糖水的姑娘一样。
等等!
她怎么这个时候就醒了?
柳逢源反应过来,正想叫停马车,春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坐起来,然后一记手刀狠狠劈向他的脖子。
“……”
他的糖水姑娘力气好大!
柳逢源晕死过去,春喜如法炮制,把车夫也打晕,然后扒光两人的衣衫踹下马车。
春喜套上车夫的衣裳驾着车在傍晚时分赶到盂县。
卖掉马车得到十两银子,花三两银子买了鞭炮,又花三两银子雇小乞丐把炮仗扔进等着接她那些人住的客栈房间。
听着噼里啪啦的鞭炮声,春喜勾了勾唇。
还剩四两银子,春喜准备找个客栈好好休息一晚,养足精神再回去慢慢算账。
谁知刚走过一条街,巷子里冷不丁伸出一只手将她拽了过去。
春喜一惊,下意识地屈膝上顶,一道熟悉的声音却在耳边炸开:“别怕,是我。”
沈大人?
春喜动作一顿,借着清幽的月光,看清沈清渊的脸。
沈清渊眉头紧锁,唇瓣惨白,春喜很快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。
“大人,你受伤了?”
春喜讶然。
说完,街上传来脚步声。
“抱歉。”
沈清渊飞快地说了一声,同时伸手掐住春喜的腰将她提起,埋首在她颈间。
湿热的气息突然喷来,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