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都是有领兵履历的,要是廷推军机阁阁臣,自然优势巨大,而且,军机阁可没说非要翰林出身的,现在潜规则还没形成,谁都有希望啊。
军机阁现在的两人,自然是大喜过望,倪元潞其实本身就有入阁的资格,早些年也陪跑过廷推,现在算是终于要得偿所愿了,但他们也不能表现出来,所以,沉默是最好的。
而现在内阁的四人,从心里讲,他们自然是不愿意的,分的可是他们权啊,再说,内阁要是在他们手上分家,那必然被后来的内阁人员要记恨,但偏偏,现在他们还不适合出来反对。
一是他们都了解现在陛下的脾气和手腕,现在公然唱反调,说不定明天就要去山东河南军中任职了,君不见上一次对着干的北京阁老,就陈演一个识时务,还在挺着,其他的,都在军中‘享福’呢。
二是他们作为当事人,不好亲自出来反对,不然明天大街小巷就会传阁老们贪恋权力,不肯放权,弃国家大事、根本于不顾,枉为读书人等等。
但,终究有人可以反对,礼部右侍郎、国子监祭酒、翰林院学士屈可伸当即起身反驳。
“陛下,臣以为不妥,若是出现两个内阁,那以后六部岂不是要接受双重领导?若是政令冲突,当如何?臣以为,政令不一,乃取乱之道,万不可为。”
“臣附议,前车之鉴,后车之师,若是武将地位超然,难保不会陈桥兵变,黄袍加身,不可不防啊陛下。”礼部尚书顾锡畴当即也是起身跪地,声泪涕下的劝道。
“放肆。。。黄老匹夫你大胆,竟敢在御前口出大逆不道之词,该当何罪?”御台上的朱慈烺还没说话,旁边的丘致中闻言立马炸了毛。
“哼,本官说的,都是肺腑之言,为国为民,何罪之有,你这阉人,这么急着跳出来,可是你收受了某些人的贿赂,蛊惑陛下,为某些不可能入阁之人打通入阁之道。”
顾锡畴也是丝毫不惧,立马直起身子,跪在地上指桑骂槐的喷起了丘致中。
“你。。。你胡说,我身为司礼监秉笔,一向公正严明,你们入不入阁,和我有什么关系。”
“我看你是怕你入阁以后权力缩小,才急不可耐的反对,弃国事于不顾,你才是我大明的奸臣。”丘致中被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