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栋一个人是这么想的,在座的军将,脑子第一反应,都是这样想的,众人皆是默默点头赞同,想着流贼会如何伏击他们。
“本座以为,流贼最有可能的,就是在我军前往襄阳的必经之路上伏击我军,正好,前面的鹿门山地势险要,山林密布,若是在此伏击,我军还真不一定能发现。”马士英走到地图前,细细揣摩着说道。
“委座所言极是,本座以为,流贼放弃宜城,是麻痹我军,让我军以为,他们已经决定全面收缩,全力防守襄阳,到时我军疏忽大意,急于进军襄阳,在半道的鹿门山,出乎意料的伏击我军,我军必然大败。”
“若是这样一来,南漳的参座他们也已遭受重创,我军若是再被挫败,南路十万大军短期内无力北上围攻襄阳,东边的枣阳距离尚远,且李辅明部五万单军,难以成事,襄阳可勿忧矣。”
听着刘良佐的分析,师参谋长杨玉道:“军座,那我军当如何?难不成就这么耗着不成?朝廷可是给我军限期攻克襄阳,若是拖久了,恐怕难以如期收复襄阳啊。”
“杨将军说的对,所以,本座以为,我军当绕道北上,大军向东绕行,从鹿门山东边北上,然后驻军等候枣阳李辅明部汇合,十万大军西进。”
“到时,不管他张可望是出城主动出击还是据城坚守,我军都可应对,然后命参座率军东进,我三军会师襄阳城下,再做攻城部署如何?”
“嗯。。。军座此略老成持重,乃谋国之策,本座以为可行。”“末将也无异议。。。”
“好,既然诸位都没有意见,那就传令给参座和中都独立师,会师襄阳,拿下张可望,向朝廷交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