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完毕,但。。。但。。。”进来报信的士卒结结巴巴的不敢往下说。
“吞吞吐吐的做什么,有什么屁快放。”黄得功黑着脸骂道。
下面的士卒吓得一哆嗦,断断续续的说道:“禀参座,城内的兄弟们杀红了眼,西北两个方向的城区,恐怕。。。恐怕要被兄弟们屠干净了。”
明军整军后的军规军纪,那是要人人背诵的,其中赫然就有不得屠城,不得杀害百姓,不得强间妇女等等。
但现在,恐怕是全都犯了个遍了,而且,现在战斗已经结束,那两个城区的士卒在干什么,大家心知肚明。
奸淫掳掠,杀人放火,然后屠杀干净,以泄心中怒火和战争创伤,慰藉恐惧和杀人后的心灵等等,反正就是,这会儿已经叫停不了了,只能这样了。
“知道了,你下去吧。”黄得功心烦意乱的挥挥手将他打发下去,然后眼神带着询问扫向众人,其意不言而喻。
怎么办?如实上奏还是压下?
“参座,此事恐怕捂不住,军中司礼监、锦衣卫、纪检部,各个衙门都有人在,只能如实禀报了,不过,您不必忧心。”
“这些事也是逼不得已,要怪,就只能怪这些贱民自己找死,帮助逆贼残害官军,等同逆贼,全杀了都活该,我们向朝廷如实禀告,朝廷想必不会太过追究的。”田雄安慰道。
“呵呵,这本座倒是不怕,无非就是影响不好,本座背个处分罢了,事实就是如此,前锋大军中有锦衣卫穿插,自然能证实。”
“本座忧心的是,此战本是大胜之势,竟然打到这种地步了,谁能想到,贼寇在小小的南漳,竟然驻扎如此多的守军,而且城破之后,一反常态,死战不退,致使我军伤亡惨重啊。”
“到现在为止,我军已经阵亡快四千将士了,伤者愈两万,实在是惨胜啊,从出征到现在,打穿小半个湖广了,都没今天一天阵亡的零头多,此战实在是我太轻敌了啊。。。哎。。。”
听着黄得功主动揽责,长吁短叹,众将心里也颇为难受,纷纷开口,七嘴八舌的宽慰黄得功,主动承担轻敌损失责任。
“报。。。启禀参座,夜不收探报,西南五十里,发现大量流寇斥候,有一队兄弟遭遇,仅一人逃回,疑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