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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果别无二致,这位衔尊老爷不敢下达攻击的命令,怕误杀百姓,所以,眼睁睁的看着清军推进到城下,开始攻城,不到一个时辰,清军就轻松杀上城头,见大势已去,这县令倒也刚烈,从城楼一跃而下,自杀殉国了。
“大人,建奴恐怕会像攻容城一般,推百姓做挡箭牌,我们该如何是好?”有武将问道。
一大群的文武官员都看向了知府孙谋,孙谋是崇祯七年二甲进士出身,现在是保定的最高官员了,只见他面色阴沉,半晌才寒声道:“朝廷已明发旨意,要我等想尽办法与敌人周旋,连弃城都不再追究罪责。”
“如今建奴来袭,本官自要为全城二十万百姓的安危负责,新城和容城失落奴手,自是两位知县的责任,现在要用百姓要挟保定府城,本官若是也像容城县令一般,为保全几千百姓,导致城破,那城中二十万百姓岂不成了下一座城破的帮凶?二十万百姓又可以做多少座攻城战的挡箭牌?”
“传本官军令,守城军士,不得松懈,如百姓打头阵,一律视作敌人,该怎么打就怎么打,要是真被建奴借着百姓掩护,杀上城头,那我们就一起陪葬吧。”
孙谋下完令,但是城头寂静,没有一个人敢应声接令,有些文官甚至欲言又止,想要劝说?或者是反驳?但,最终还是没有人敢说话。
气的孙谋太阳穴青筋直跳,环视一圈,众人皆低下头不敢对视,孙谋深吸口气,怒吼道:“你们给本官听着,本官还没被参劾,朝廷也没解本官的职。”
“今日所下军令,本官一人承担,要是朝廷真要追究,与诸位无关,要是真治我孙某人的罪,那也是以后的事儿了,现在,要是你们不听本官调遣,今日就是尔等的死期。”
“是大人,我等遵命行事。”众人这才施礼领命,他们可不敢赌,孙谋现在是话事人,现在说杀人就杀人,就算不杀,城破了也是生死难料。
“现在两个千户所和三个巡检司有五千人守城,你们五人率领部下抵住敌人的进攻,没有本官的命令,谁敢后撤一步,预备队直接绞杀。”孙谋冲着五个武将下达死命令。
“是,末将遵命,誓死守住城墙。”
“吴同知。”
“下官在。”保定府同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