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罪臣不敢。。。”侯恂低头回话。
“嗯。。。丘伴伴,看座。”
“罪臣不敢坐,站着就好。”
“不可抗旨,坐着聊吧。”朱慈烺不太赞同站着聊天,朝会都改坐着议事了。
“是,罪臣遵旨,谢殿下赐座。”
“想必侯卿也猜到了孤的用意,不错,孤不日要去江北整合军队,本来也没有想到你,毕竟,你是在我父皇手里问罪的,孤确实没什么印象。”
“不过,巧的是,昨日孤出宫散心,遇到了令公子,方才知晓,他为你奔波数年,想要救你脱困。”
“孤这才想起你来,也算是令公子精诚所至吧,本是为令公子只为感动,但孤席间深思侯卿过往,也算没犯什么大错,开封之战,也算是非战之过,我父皇也是一时心头怒火无处发泄,加上朝臣弹劾,这才将你下狱。”
“不过,孤并不怎么认同,加之你之前督军,江北众将也算熟人,孤就有了用你的打算,总之一句话,过往一切,乃父皇执政,孰是孰非,孤不想再纠缠,如今孤决定要用你,按你以往的资历,着实没什么合适的位置。”
“你侯氏也算忠烈,孤决定用人不疑,起复你为翰林院学士,明日就上任。”
“臣,谢殿下恩典,臣愿为殿下前驱,先行一步整合江北军镇,为殿下分忧。”侯恂跪地谢恩。
“嗯,这个不急,你先在翰林院待两天,到时和孤一起出发即可,江北还翻不了天,行了,侯卿也受苦了,早些回去和家人团聚吧,丘伴伴,赐侯学士银两千两,赐宴送到府上。”
“臣谢殿下隆恩,臣定肝脑涂地,以报殿下恩遇。臣告退。”
“嗯,去吧。”
陆续告退的两人,比较拘谨,也没看到朱慈烺刚挂起来的大作,让他颇为遗憾,这种好东西,大家共享才是正道啊。
也得亏两人没看到,不然久别重逢回家,小别胜新婚的激情就一点儿都没了,那还不得心里骂死朱慈烺啊。
这天早朝,朱慈烺在会议尾声,给众臣打了个预防针。
“诸位爱卿想必都知道了,孤赦了侯恂和马科,理由呢,也很简单,罪不至死,也关了许久了,算是惩戒也惩戒了。”
顿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