部尚书加各部一个侍郎,六科都给事中,都察院都御史和副都御使。
大理寺、太常寺、太仆寺、光禄寺、鸿胪寺卿,通政使司左通政使,尚宝司、行人司正,五军都督府左都督,锦衣卫都指挥使,宗人府宗人令,连他娘的太医院院使、上林苑监监正、钦天监监正都来了。
真是离了大普,哦,还有几个熟人缩在后面呢,仔细一看,好家伙,国子监祭酒,翰林院掌院学士,还有东宫的属官,詹事府詹事、少詹事。
乌泱泱的几十号人,朱慈烺转头望向王承恩,王承恩会意,附耳低声说道:“以往不会来这么多人,除非有事奏禀,一般都是阁臣加六部九卿和翰林院、詹事府、六科都给事中,若有军务,则会召涉及的五军都督府。”
“嗯。”朱慈烺不动声色的点点头,开口道:“诸位来的真齐啊,怎么不把五城兵马司指挥使和顺天府尹也叫上啊,再把大兴和宛平知县也叫来,人多热闹嘛。”朱慈烺狭促的挤兑道。
“这。。。”肃立的众大臣中,后面的多人立即就羞红了脸,提袖掩面,低下了头。
一些不重要的衙门,虽然有资格上殿奏事,但午朝不同早上的常朝,一般不相干的衙门是不必到场的。朱慈烺这一挤兑,当场就说的好些人脸上挂不住了。
还是首辅陈演,他是要主持朝会的,所以不得不站出来圆场:“殿下海涵,诸位大臣也是关心国事,心切所致,还请殿下见谅。”
“嗯,首辅主持吧,孤洗耳恭听。”
“谢殿下,内阁昨夜收到紫荆关奏报,闯贼大军已略紫荆关向东,朝居庸关而去,预计十天之后抵达居庸关。”
“居庸关守将何人?”朱慈烺随意问道。
“蓟州总兵官唐通。”
“嗯,孤知道了,传旨居庸关,严守关隘,令监军太监提领居庸关守军。”朱慈烺知道,居庸关是万万守不住 的,唐通也会投敌,现在只能给他们增加投敌的难度,拖一些时日。
“是,殿下,内阁会立即拟旨居庸关。”陈演顿了顿继续道:“奏报中还提到,据夜不收打探,大学士李建泰已投敌,向闯贼纳降,被奉为上宾,正随军前往居庸关,准备劝降。”
“呵,榆木疙瘩一个,不知道怎么混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