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时有些受宠若惊。
“好,哈哈哈,大丈夫当时如此,坐吧,明日到东宫当值。”
“是。”祖泽清兴奋的坐了回去。
朱慈烺转头,只见吴襄一脸乐呵呵的样子,似乎也颇为欣喜,吴三辅则皱着眉头似乎在沉思什么。
“提督父子乃朝廷重臣,国之栋梁,不知最近有没有听到迁都之议?”朱慈烺向笑呵呵的吴襄问道。
“这”一听这个话题,吴襄脸色肉眼可见的从笑容变成了便秘,‘这’了半天也没说出个下文,他实在不知太子何意,所以不敢随意发言。
“提督不必顾虑,有什么说什么就是,孤不会介意的。”
“是,殿下,臣近来确有耳闻。”
“哦?不知提督怎么看的?”
“国家大事,臣不敢妄言。”
“无事,此乃私下闲谈,又不是在乾清宫议事,提督大可直言。”
“这臣以为,不能迁都,京城城高墙厚,流贼必不能破,臣必当携京营将士,守护京师安危,再加上殿下所练新军,京城必当无虞,待流贼疲兵之势显现,必能大破之。”吴襄一顿激扬文字,说的自己都信了。
“哈哈哈,好,提督果然是知兵之人啊。”朱慈烺一脸欣慰。
“额。。。臣惭愧。”朱慈烺的夸奖,反倒让吴襄老脸一红,有些不好意思,其实他自己心里清楚,这些不过是政治正确的言论罢了,京师安危,危如累卵,如今与以往都有所不同,以往是建奴异族外寇,而今是农民起义军,京城人心自然不同,不知道有多少人已经在准备迎接新朝了。
“提督领兵征战辽东数十年,见解自然不俗,既然不能迁都,那近日朝议本宫南巡监国,不知提督如何看待?”
“臣以为此举甚好,殿下南巡监国,统领南方诸省,居中调度,必可收复中原及西北,剿灭流寇,可惜朝廷担心人心浮动。唉”吴襄一副惋惜不已的样子,让朱慈烺感觉好笑,不知道这是不是他心里话,反正当着他的面,这些话就是人话,无可厚非。
“嗯,朝廷和父皇有其他考虑,必有道理,不说这些了,国事堪忧,让人伤身不已,不谈也罢,还是聊聊家常吧,不知近日可有长伯(吴三桂)的消息?唉,也不知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