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孙府用了晚宴,期间也和孙承宗谈了许多军校的细节,以及军校内部军衔划分的细节,当然少不了军队改革的框架,孙承宗也是细细研究了一番,这才明白刚才朱慈烺说的有些冲突的从一品和司令级是什么意思。
休息一晚,留下几个锦衣卫到时做接头,其余人等,跟着朱慈烺继续启程,颇有些风风火火的感觉,下一站就是隔壁的真定府,一路马不停蹄,到了真定府之后,留下一批詹士府官员监督,休息一晚之后,继续出发。
期间又经过河间府,十几天后,终于接近天津了,然而,就在接近天津卫还有五十余里的时候,官道上却多出了一座半土木结构的要塞,而要塞之上,此时却已经站满了军兵,全副武装,整戈待战了。
“哒哒哒”,距离要塞还有几百米的时候,要塞大门却是打开,一队骑兵打马而来,到了仪仗头排,确认了是太子仪仗到来,便当即折回,不一会儿,寨门再次大开,这一次,却是步兵为主,大概有二百余人,出门列队。
当中几个骑兵来到阵前,下马而立,待到仪仗到了跟前,便带头下跪迎接道:“卑职(奴婢)恭迎太子殿下,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。”众士卒山呼:“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。”
朱慈烺打马上前,观察了一下,前方的基本都是军官,肩膀上都是带星的,再向后方看,士卒基本都是一拐两拐,士官及军士长极少。
“都起来吧。”朱慈烺骑在马上大喝一声。“谁是军事主官,上前答话。”见众人都起身后,朱慈烺面无表情的问道。
“卑职李丹,参见殿下。”其中一个长相粗犷的少校,向前走了几步,跪地施礼。
“少校,你知道新军的规定吗?本宫再给你一次机会,重新列队见礼。”朱慈烺的声音略显清冷。
“额”李丹的额头冷汗直冒。听出了朱慈烺的不满意,又想想,才猛然回过味来,“卑职明白。”说完,也不等朱慈烺让他起身了,“唰”的一下站起身来,向后跑去。看的跟在朱慈烺身边的王国兴眉头一皱,当即就大喝一声:“放肆”
话还没说完,就被朱慈烺挥手打断了:“稍安勿躁。”至于更顽固的酸腐的詹士府文官,早就被朱慈烺分几批全部留在了各府监察赈灾去了,他暂时还不想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