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殿下。”祖泽清挥手让人将两人押到近前。
“我问你们,承天府府城驻扎了多少军,襄阳张可望又领军多少?”朱慈烺低头看着跪在眼前的二人,温声问道。
“。。。”二人只是抬头看了看这戎装华丽的少年,猜测他是哪个富家公子,不以为意,并未说话,像他们这种小喽啰,还看不出朱慈烺山文甲胸前那两条盘龙,代表着什么。
“呵呵,有点意思,泽清,砍两个流贼,之后我问一句,他们若是不答,就砍两个人的脑袋。”朱慈烺继续温声说道。
而这温柔的语气,却说着残酷至极的话语。
“不要,你们是官军,怎么能如此草菅人命?”听了朱慈烺的话,流贼的正使终于抬起头抗议道。
“你们是朝廷的反贼,跟你们有什么道义可讲?”朱慈烺挥挥手不以为意。
祖泽清见朱慈烺动作,立即吩咐手下从旁边提人,在两人还不明白发生什么的时候,就被压到了高台边缘,他们看见两位头儿也在这儿跪着,还不太明白情况,就被押着面朝台下偷偷观望的百姓。
两人茫然的和台下的百姓对望着,突然听到‘仓’的一声,那是长刀出鞘的声音,他们如何能不懂,但还没等他们惊恐反应过来,就突觉天旋地转,隐约还看见了高台上跪着的自己?好像还是没有头的自己,那自己的头呢?
还没想完的两颗流贼的脑袋,已经掉落在地上,骨碌碌的滚到了最前方的百姓面前,惊起一阵骚乱,最前方的一名老者还算镇静,安抚着周围的人,看着地上的脑袋,再看看台上掉下的尸体,最后,目光看向了朱慈烺,抿着嘴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这边,审讯还在继续。
看着两人紧握的拳头,和绷直的身体,朱慈烺接着问道:“还是上一个问题,你们有人回答吗?没有的话,泽清你就继续吧。”
两人抬头怒视朱慈烺,看着脸色淡然的朱慈烺,他们很难相信,一个少年,对砍头这种事竟然如此淡然,好似见了无数次了一般,就算他们两个,看着这鲜血喷涌的一幕,也是心头发紧,胃里难受至极。
“好,我说,不要再杀了。”那正使咬牙道。
“对嘛,我就无聊,好奇问一问而已,你以为我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