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陛下恨不得将我们挫骨扬灰,你还有退路吗?”
“可是。。。现在是太子监国掌权,听闻陛下已被架空,不理朝事了。而且。。。”
祖大寿犹豫半晌,还是开口道:“而且,我收到家人的密信,我祖家并未受到朝廷牵连问罪,太子还让泽清进入东宫锦衣卫,视为心腹重用。。。”
这句话,给洪承畴也干沉默了,他们当初投降,是实在逼得毫无办法了,洪承畴的家人还在大明,现在怎么样了一无所知。
也没见家人来信,多半是遭受牵连了,但同样的祖大寿,却没有被牵连,还在朝廷再次重用,这他娘的,凭什么啊。
“我也不知道,现在局势不太明朗,大清,大明,大顺,大西政权四方并立,外有和硕特、准噶尔、漠北汗国虎视,一切皆有可能。”
“我等尽自己所能,走一步看一步吧,若是想留退路,你也可以试着和朝廷接触一下,以你我的交情,我可以当作不知道。”
洪承畴其实是想投石问路,看看大明朝廷的态度,他也是有想法和条件的,被俘是无奈,谁也不想当叛徒啊,何况还是正经受过忠君思想的文臣。
“还是算了吧,既然朝廷没有动作,我们主动不见得有什么好结果,反倒是弄得两面不是人。。。”
祖大寿叹息一声,不知真心还是假意,反正是在洪承畴面前否认了自己的想法,知人知面不知心啊,别被卖了。
“倒也是,要是被朝廷抓住把柄,就。。。”洪承畴话还没说完,就被敲门声打断了。
“老爷,小的有事禀报。”门外传来洪承畴心腹家奴的声音。
“什么事,我不是说过吗,本官在书房会客时,不许任何人打扰。”洪承畴气哼哼的训斥一番,沉吟一下才道:“进来说。”
“是,老爷。”
“洪三,什么事?”看着进来躬身低头的心腹管家,洪承畴声音低沉的问道。
“老爷,外面有两个自称从南边来的客商,想要求见老爷,让老爷在京城给他们行个方便,找个做生意的好位置。”
“荒谬。。。”洪承畴大声呵斥道:“你也是府上的老人了,行事还如此荒唐,老爷我是什么人都能见的吗?”
“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