汩流下。
豪格身为正蓝旗大旗主,身边的白甲剌也不到百人人,可见白甲剌的稀少和精锐,白甲兵内着锁子甲,外罩铁甲,中间还着一层棉甲,三层重甲的防御,连当时的火铳在几十步内都无法击穿。
但自古相生相克,这种重甲能防兵戈,却不能防钝器,也就是这种巨力的传导,照样能不破甲就震死或压死里面的肉体。
这名白巴牙剌兵的遭遇,只是战场的一角罢了,而且还是靠后的只有几十门大炮能够得着的四里左右的位置,而一里开外道三里多的位置,正是妙宇炮的最佳射程,上百门炮的狂轰,早已成了人间炼狱。
开花弹的威力不是实心弹能拟的,那是真的一炸一大片啊,当场炸死的倒是不多,当场震晕的、摔晕的、砸晕的、炸残的、炸伤的、破片划伤的、破片击中的。这各种一时半会死不了的恐怖。
整个战场都是残尸断臂,地上惨叫哀嚎爬行的人不在少数,当然,更惨的是豪格所在的满八旗,随着开花弹在还没开始撤退的满八旗骑兵当中炸开,一时间人马残肢飞溅。
更恐怖的是,战马炸群了,足足几万匹马炸群,马上的满族兵士根本就控制不住,马是群居动物,这种群居动物最怕炸群,一炸群,那些本来没受到惊吓的马匹,也是跟着族群开始炸锅狂奔。
豪格的两万骑兵顿时如烧沸的滚油,朝左右后三个方向炸开,期间不知有多少清军没有准备被摔下马背,还来不及站起来,就被四面呼啸而过的马群踩成了肉泥,随着炮弹的不停坠落炸响。
被惊散甩下马的,被炮弹气浪掀下马的,被炮弹炸死、炸伤掉下马的,如饺子般下落,随着马匹的撒欢,踩成了一滩血水。
豪格、罗洛浑等首领没有幸免,他们在最前端的高地,正在调转马头,准备向后撤,密集的炮弹落下,但都是朝着密集的八旗军去的,他们边缘地带倒是没有挨炮轰,但依然受到了随即而来的马匹炸群的影响。
“吁。。。”
“吁。。。”
周边想稳住马匹的声音不绝于耳,但毫无效果,人立而起的战马,差点将豪格甩下来,幸亏他骑术了得,坐稳之后一看,一颗心顿时凉了一大截,马群四散奔袭,炮弹络绎不绝的落下,马上的儿郎像下饺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