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的是,早就听说太子有钱,搂钱的法子即狠又快,新军富得流油,但万万没想到,南京勋贵花四千万两白银买平安,太子竟然没有收。
我滴老天爷啊,四千万两啊,这些丧天良的勋贵到底攒了多少钱,而这无良太子又搂了多少钱,我大明每年为了几百万两银子,从朝廷吵到地方,这两拨人咋还都看不上这几千万两咋地?
吃惊归吃惊,但太子没莫须有收缴勋贵家产,毕竟还是让人称赞的,虽然对北京的勋贵吃相不咋滴,但确如太子所言,北地的糜烂,北京勋贵罪责难逃。
而南京的勋贵又没收拾,这么一对比,好像吃相也不是很难看,貌似理所当然,而且能忍住南京勋贵的进献,自然不用担心以后自己也会被莫名其妙的被捐钱了。
毕竟谁都不想被捐钱啊。而且钱让勋贵补京营窟窿,也是极为符合情理的。
南京勋贵还是比较高兴的,虽然都是花钱,但自己花和别人花当然是两回事,虽然都是花钱给别人办事儿,但这军队建起来,终究有自己一份儿,还是实缺军职,比以前的光杆司令的感觉肯定要好太多。
徐文爵无悲无喜,默默的接受了,两个文臣也是没啥抵触情绪,君不见北京阁老都被发配到军中任职了,自己这些南京养老人员,能混的跟阁老一个水平,那就不叫发配了,那叫高升啊,哈啊哈。
“有本早奏,无本退朝。。。。”王承恩拉着个大调子吟唱道。
“臣南京左都御史刘宗周,有本启奏。”班列前列,走出一位文臣大佬上奏,高举奏本。
“奏来。”王承恩看了朱慈烺一眼,见朱慈烺没什么表示,这才对着下面的刘宗周说道。
随驾的小黄门噔噔噔的下去呈奏本了,刘宗周也手持箕板,老头子中气十足的说道:“启禀太子殿下,臣闻北地藩王为避祸事,均已离开藩地,有些藩王甚至已经到了南京,不知殿下以为,当如何妥善安置,请殿下裁决。”
看着手中的奏本,朱慈烺沉默不语,这。。。并不简单,刘宗周此举,并非常规奏事,这种事,本不应该在大朝奏议,大朝从来都是宣布、谢恩、请辞等预先安排好的一些已成定局的事项。
指望成百上千的官员在这儿议事?不现实,既然此举不合规矩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