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没享受几天,张嫣十六岁入宫,如今也不过三十八九不到四十,加上养尊处优,岁月在她脸上几乎没留下什么痕迹,只有风情魅力的沉淀啊。’
感叹一声,朱慈烺在殿门口站定,深吸口气,朗声说道:“诸位都是我大明的诰命和家眷,国家荣辱不光是皇室的责任,也是诸位勋臣、文武的责任。”
“还是那句话,大明江山在,勋贵文武的地位就在,你们依然是让他人仰慕的豪门太太、小姐,若大明不在了,新朝自有人家自己的勋臣、文武,诸位可曾听闻我大明有前元的勋臣存留至今的?”
“所以,为国也是为己,日后,在家宅中,还是要规劝各位家主,你们现在所拥有的,都是大明给的,他人,谁也给不了,特别是北京勋贵,北地丢失,他们就得负责,她们的家眷,亦要负责。”
“今日的她们,希望不会是明日的你们,每个人,都要为自己做的事负责,朝廷的做法,没有什么不能说的,若北京勋贵再不思报国,在北地投敌、叛国,南京的家眷下场可想而知。”
“在孤想来,没有哪个女人,特别是身居高位、荣华富贵的女人,会愿意去教坊司的,但决定这些的,不是孤,而是你们的家主,如何行事。”
“乱世当用重典,只要有用的手段,没有什么卑鄙、高尚的,为了国家,一切手段都是高尚的,希望你们能听懂孤的话,孤准备让南京勋臣效仿北地。”
“作为大明的勋臣,若不领兵,若不通兵法,还做什么勋臣,我大明历来都是文臣主政,勋臣主兵,要是领不了兵,那就趁早上折子请辞,大明非战功不得封爵,这句话反过来就是,封爵者,必须能兵也。”
“若是不能,这爵位也不适合了,孤向来赏罚分明,来南京后也没有拿谁开刀,今天是家宴,那就拿些家长里短的事说说,南地随太平,但武备荒诞,致使无力驰援北地。”
“现在,连长江守军都是北地军队,若敌来犯,南方何以守耶?若论罪,呵呵,孤之所以没有收下南京勋臣的请罪银子,不是孤认为他们无罪,而是想给南京勋贵一次机会,一次自我赎罪的机会。”
“这四千万两白银,是崇祯朝八年的国家财政总和,孤不要银子,不是要他们把银子再弄回去埋地窖里,而是让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