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南下?”
这下两个小美女也是关心的望过来,他们没离开过京城,这一路走来,兴奋异常,现在听到南下,更是向往去南京游玩,那可是只在别人的口中听过南京的繁华,谁不想亲眼见见。
“暂时不急,现在天津住一段时间,看看北京的情况再做决定不迟,我安排大锦陪皇伯母这段时间出去走走,转一转天津,这边还是很繁华的,况且儿臣在这边这几年建了不少新的工厂,哦,还有军校,皇伯母去见见孙阁老吧,散散心,您这些年待在宫中想必也烦闷的紧。”朱慈烺笑着建议道。
“哀家正有此意,准备明日去拜访孙师。”张氏满脸欣慰。
又聊了一会,各自回房休息。
朱慈烺一夜辗转反侧,不能入眠,他不禁暗自发狠,‘我不信我一个后世五百年的现代无好青年,熟知历史各大经典战例,而且后世的热武器战场战略也是耳熟能详,会被这天津卫的守卫问题难倒。’
还别说,还真就给朱慈烺想到了一些方法,有了眉目的朱慈烺满心欢喜,这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。
第二天一早,在都指挥使衙门二堂召开早朝。
按照品秩在大堂左右坐了两排,左手清一色文官,右手清一色武将,可惜的是,文官两排十张椅子坐满,而武将一侧,团长加师部根本坐不下,后面加了不少座。
看的左手的文官面面相觑,虽然来到天津卫,见了不少新军军官,但第一次看到如此多的武将,穿着朱慈烺设计的后世礼服,精神且气质文雅,英姿飒爽,一眼扫去,他们肩膀上金光、银光闪烁,高下一目了然,让人赞叹。
“好了,今天孤召众卿来,是要议一议,如何长久的守卫天津,按照孤的预计,北地在短时间内,朝廷是收不回的,所以独独扎在北京眼皮子底下天津,必然会遭到猛烈进攻,而孤在此地和诸位将校付出了太多的心血,实在不想一走了之,诸位说说,如何能长久的守住天津。”
众人听了,各自或沉思,或和旁边的人低声商谈,少倾,第一师师长曹文诏开口道:“启禀殿下,臣以为,在陆地,需要收缩防线,以卫城一里为距,修筑寨墙,这样基本能将卫城周边区域全部囊括进来,若有敌来攻,我军可据寨墙而守,再百步为距,穿插炮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