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大明,一个强盛的大明,一个武人能一展拳脚的大明,现在不正是我辈武夫展现的大好时机吗?
想想到时可能指着朝中大员的鼻子训斥,还有点小激动呢,嘿嘿,叫你们之前比老子官职小的还骑在老子头上,哼,有机会整死你们。
“此事就你二人得知即可,切不可走漏风声,军事机密,要是违反了,军令条例你们比孤清楚,行了,回去好好准备吧。”
“殿下放心,我们必然守口如瓶,卑下告退。”二人行礼后退出大殿,一直到消失不见。
当晚,下值后的王承恩来到了钟粹宫的后花园,同样的位置,同样的情景,看到王承恩来了,朱慈烺也没有说话就向前走去了,王承恩同样默默的跟在身后。
“大伴,此下已经是生死存亡了,父皇救不了大明,列祖列宗已经给了父皇十七年的时间了,可是这大明天下,已经危在旦夕,不日闯贼进逼北京城下,大明就完了。想来父皇也是料想到了,他救不了大明。”朱慈烺沉默一会儿,见王承恩没有反驳接话的意思,接着说道:“大伴觉得如何?”
“老奴惶恐,怎敢妄议皇爷,皇爷在位一十七载,一直兢兢业业,从没有一天懈怠朝政,自武宗爷开始,从未有哪位爷有皇爷这般勤政,可惜天公不作美,我崇祯朝连年灾祸,致使百姓民不聊生,老奴无能,不能为皇爷分担。”
“哼。大伴你是无能。”朱慈烺面无表情的转身斥道:“我想问问大伴,神宗朝距今不过二十余年,哪怕天启朝魏忠贤当政也不过十几年前的事,大伴既是司礼监掌印,可了解过这两朝的内帑岁入?”
“老奴惭愧。”王承恩刚被训斥的发白的脸色此时又被问的脸色涨红,但随即又无比纠结,半天才像便秘一样答道:“据老奴所知,冯保陈拒当政的万历朝,内帑岁入每年约一千万两白银,太仆寺、太常寺岁入四百万两白银,茶课、铁课岁入一百万两白银。”
说完王承恩抬头看了看朱慈烺,发现他面色如常,这才惭愧的接着道:“万历朝后期因为叛乱和大规模用兵,财政有所下降到八百万两白银,到天启朝,魏忠贤当政时,内帑岁入亦有六百万两白银,太常寺、太仆寺岁入两百万两白银,茶课、铁课岁入八十万两白银。”王承恩终于艰难的说完了,抬头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