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,下头的人本来要走的,喝茶这种事,原也不是她这个下人能享受的,“是我有一事相求,还望嬷嬷帮忙。”
叶微漾肯定不会轻易放人。
叶微漾提起,前些日子去祈福,得知国公爷善举,甚是钦佩国公爷义举,只是她一个姑娘家,从未习武不能在战场上贡献自己的力量,便拉了一些红袍给那些已去的将士们。
对于已故之人,灵牌上披红袍,那是最高的敬重。
本来,叶微漾该这次过去就一块带着的,只是一时忙忘了。
嬷嬷眼睛一亮,“县主心慈,老奴一定替您转告国公与夫人您的善举。”
而后闲聊起来,说起夫人瞧见叶微漾求来的福袋,很是喜欢。
这倒是意外之喜。
嬷嬷说话越发的随和,人说门里出生自带三分,一个人是什么性子从她说话中都能看出来,叶微漾并非那种丢三落四的人。
那些个红袍,定然是早就做好的,只不过第一次上门就带过去,估摸也是怕人误会。而今打了交道,彼此也算投缘,再送过去自然是顺理成章。
当然,也许叶微漾确也存在讨好的心思,可是讨好国公夫人才叫正常,婚事既已定下,她做人儿媳,不赶紧示好难不成还等着婆母看她的脸色?
以家国大义投其所好,彼此都体面。
叶微漾并不是个话多的,这个时候幸好有李书瑶在跟前,你一句我一句的,也不觉得时间长。
等着木香核对了礼单,那些做好的红袍也就送过来了。
“李夫人可真是好福气,得两朵解语花,不知道李姑娘可有婚约?”话说的极为投缘,嬷嬷胆子大些,终是没忍住问出来。
跑马场上,对这个明媚的姑娘就印象很深,而今相谈,更觉得她是难得爽快人。不像是南方的姑娘,更像是她们吃过风沙的姑娘。
国公手底下自有猛将,能与她相配。
那些个年纪轻轻便有战功傍身的小伙子,将来有的是希望封侯得爵,也不算辱没她这知府千金的身份。
“家中长辈已有属意之人,实不舍与阿妹分离,这才央了姨母求阿妹陪我几日。”这种事,总不好自己解释,叶微漾笑着说道,美化了保护的目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