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干脆挽着叶微漾的手臂,转移的话题。
那些人晦气的人,还是不提为好。
别看在庙里不觉得乏累,等着回到家中,腰酸腿疼的好似没个得劲的地方。
李书瑶坐在铜镜前,轻轻的拍着自己的脸,“阿姐,我怎么瞧着脸都黑了。”
叶微漾好笑的点了一下她的额头,“一直带着帷帽,如何能黑了?”
李书瑶举起手来,将手背放在自己的脸上,“阿姐你瞧,这颜色都不同。”
叶微漾嘴角微微动,很想说一句,有没有可能平素里也是如此的。
正好木香进来,说是李文翰回来了,叶微漾赶紧将李书瑶拉了起来,“咱们听听兄长可又知道了什么新鲜事?”
到了正厅,看李文翰一脸的喜色。
“兄长这是出门捡银子了?”李书瑶倒是很快就忘记了自己刚刚还担忧的事,笑着打趣了李文翰一句。
李文翰嘴角噙笑,迫不及待的打开画卷,“你们瞧瞧,我看见了谁的墨宝?”
四方馆内,果真是将天下书生的事都尽收。
就好像,李文翰曾写的诗句,都会有人听说,被人念着品一品。
李书瑶好奇的凑了过去,画风确实稀奇,满画卷的白纱朦胧轻盈,只中间的红豆,耀眼夺目。
也怪不得能入四方馆众人的眼,果真不俗。
此画名唤相思,那种不可言说之苦,自欺欺人的掩在白纱之下,可却不知道,汹涌的相思却是控制不了一点。
怎得,是一个妙字。
李书瑶往下看去,那落款竟然是李文远。
“早就知道文远兄长书画脱俗,而今可以说是更上一层楼。”李文翰连连感叹。
李文远因为生病的事,不好念书,平日里就以作画为乐。凭心而论,他的画是要更胜顾霁怀的,只是尚且没达到这种让人惊艳到失语的感觉。
她们来的时候,李文远的病情又加重,没想到病重了反而给他添了文采。
在看见李文远三个字的时候,叶微漾只觉得浑身冰冷,好似他又在身边,窥探着自己。
那些事,乔氏不可能去闹的人尽皆知,所以李书瑶她们尚且不知。
而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