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哥做事太过高调,她实在担心哥哥被奸人害。
好在大哥近几日也要回来了,有他看着二哥,定不会出乱子。
京城外小道
一辆朴素的马车停在边上,最上方牌子上一个“年”字清晰可见。
军队到此处扎营,静等皇上的旨意。
年羹尧骑着高头骏马走在前头,身边跟的几人都是亲信副将。
年羹尧高傲自大,他亲信也不遑多让。
见路边马车,亲信鞭子抽的作响:“大将军,有人堵着路,待属下去把他赶走。”
他骑马就去,走近,马车里走出一席青袍男人。
他急拉马绳,跳下来行礼:“大…大老爷。”
年希尧冷哼:“不敢当,年大将军的亲信合该我向他行礼才是。”
年羹尧离得老远就下马了,他上前一脚踢趴亲信,笑得一脸讨好去抱年希尧。
“大哥,想死我了,多年不见大哥怎么突然回京了?”
年希尧也回抱他,松开后一巴掌呼在他头上。
“你说为何,妹妹给我写信,你干的好事我是一件都没忘。”
年羹尧心虚,摸着被打的脑门抚了抚,一转眼珠看见下属看他,又理直气壮了。
“本将是皇上亲封的大将军,大哥你官职不如我高,怎么能打我。”
年希尧气笑了,反手又是一巴掌:“别说你是将军,就是你是丞相我也照打不误,我不但敢打你,还敢踹你。”
年希尧是文官,长相斯文。
他打人的力道不重,在年羹尧眼里不过是小孩挥拳头。
身上不疼但是尊严疼。
他也不是打不过年希尧,而是不敢打,一则可能是血脉的压制,二则,他但凡伸手推一下,他哥第二天准要吐口血吓他。
他对他哥最重的惩罚就是不理他,最严重的一次是三天没搭理。
然后第四天又挨打了一顿。
年羹尧连连求饶:“哥!哥,错了,真错了。你想打就回家打,别在外人面前打我,我丢了面子是小,万一这些人以后当我好欺负,不听话就是你的错了。”
亲信副将一起看天看地,就是不看兄弟二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