毁了？”
艾莲直接否决她的话。
“不是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龙晓舞有些懵。
“选择加入黑帮，选择进入空洞，就已经说明他自己已经做好最坏的选择。”
“不管是谁，就算是你，如果实力不够，被强大的以骸杀死也是一样的道理。”
“我服务于老板也一样的，说不定哪天遇到强大的以骸无法全身而退，一样会死。”
“战斗的时候，对敌人的仁慈，只会害死自己，或者你的团队。”
“你的团队是对空六课，新艾莉都的守护者。”
“所以，与你们为敌的人，不管是谁，仁慈都只会害死你们。”
“这一点你要记住，你们课长和副课长对待敌人都不会手软。”
“就算你杀了他又如何？难道他不是在杀邦布商人吗？”
“如果没有你，死的就是邦布商人。”
“所以，敌人不必手下留情，人不必下重手。”
“我老大也是个仁慈的人，所以他付出了一只眼睛，一双脚的代价。”
“你不同，因为想杀死你的人，太多了。”
“只是你实力让他们恐惧而已，如果你仁慈，那这就是你致命的弱点。”
艾莲认真的看着龙晓舞。
“一切随心。”
“对待敌人，你必须要狠。”
“她们只是让你尽量少杀人，而不是让你仁慈。”
“你要清楚这一点。”
龙晓舞挠了挠头，似懂非懂。
“别想了，现在的你听不懂没关系。”
“因为你这里懂了。”
艾莲指着她的胸口说道。
“不是，你怎么越说越奇怪了。”
龙晓舞彻底懵了，什么我不懂，我胸口就懂了？
艾莲懒得跟她再说，因为她觉得龙晓舞有另外一个人格。
认真起来就相当于那个人格出现了一样，思维清晰，杀伐果断。
龙晓舞干脆也不想了，趴在桌子上睡觉。
而露比则是坐到凛和梦娜中间，有什么不懂的就问她们。
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