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去买马啊。”
拓跋子浚点头:“阮姑娘的酒怎么卖?”
“好酒三两一瓶,拓跋郎君要多少?”
“璃月姑娘不是说我们是朋友吗?”
璃月挑眉:“自然啊,是朋友你们喝的我都不算钱啊。”
拓跋子浚笑:“阮姑娘真是会做生意。”
“自然没有拓跋郎君会做事。”
这话自然说人家抢东西一事。
拓跋子浚看一眼拓跋石蛮,他冲动,他背锅,道:“我用肉干抵了姑娘送的酒,姑娘给个实价。”
璃月问:“要多少?”
“一车。”送人一车足够了。
璃月道:“送有身份的人,瑶光和回春都不错,我那一车,两百来瓶,拓跋郎君要,我给你算五百两,二两半钱一瓶,如何?”
拓跋石蛮觉得贵,说了句外邦话。
拓跋子浚抬手,叫他别说话,然后对着璃月道:“姑娘的朋友像待宰的羔羊。”
说璃月宰他,璃月就不服气了,便就没好气道:“拓跋郎君,账不是这么算的,我的酒你不能只看粮食,你看看这高等瓷器,再看看我养的这些个人手,千里迢迢还得住店打尖,算起来真不贵,我不走也是三两,我走这么远,还是三两,见着你有交情才让了价格,你换个人来试试,我定然分文不让。就比如幽州城,就是天王老子来了,也还是三两,见着你,直接给你省下一百两了呢,你还觉得贵,那这买卖咱没的谈。”
噼里啪啦说的倒是挺多,拓跋子浚就看着璃月小嘴叭叭,道:“三百两。”
拓跋石蛮又说了一句外邦话,意思是晚上等他们睡着,直接抢走得了,留着钱多买马。
拓跋子浚一句外邦话叫他别插嘴,继而对着璃月道:“怎么样,三百两我给钱,五百两,我赊账。”
“什么?赊账?”璃月看了看拓跋子浚,这一整个人卖给她也不值这么多钱。
三百两,烙子来回那都得好几天了,虽有盈余,但是真不多,眉心蹙起。
璃月道:“折中,四百两吧,三百两白干,卖不卖意思不大。”
“好,赊账。”
“那不行,我跟你不熟,你跑了我找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