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月把吾的存粮吃完,大家挨饿可不行,走,今日就走。”
楚珩隽看了看两人,“你们一唱一和就想我走,我偏不,我留在这儿小半年,孙大人就不留了?”
孙庭庸道:“我还有要事,再说我就一人加一个护卫,费不了多少银子。”
楚珩钰拨弄起算盘,给七皇子看账本,道:“七弟想来不会为难吾,你们这些人好吃好喝,吃了这边东家已有一百三十两,为兄这差事的不易,还请七皇子先把银钱结了。”
七皇子皱眉:“有没有搞错,哪有这么多?”
“七弟带了多少人,一日三餐,住房住宿不要银子吗?你看看这楼,每天养些个人花销得多少。住不起趁早搬走,住的起就把钱先给了。”
七皇子气,到哪都有驿站,偏这破地方没有,道:“没钱。”
楚珩钰皱眉,对着在擦桌子的属下道:“去个人报官,有人住店,不给银子。”
“嘿~我看谁敢抓我。”
楚珩钰淡声道:“那衙门正好造了两间牢房,不用银子,你若本就没钱官府倒就罢了,可是有银子故意不给,就是品性不行,那周大人对这样的人教训可不会小,七弟好自为之。”
“哼! 我就不信这地界还有人管的了我。”
下属去报官,其实是去拉人,一会儿定然有个乱。
好巧不巧,周兰韵提着篮子过来,进了酒楼,见着这么多人坐在楚珩钰身边,有些不好意思,硬着头皮进楼,将篮子放在柜台上,对着楚珩钰道:“楚公子,家母做了些云片糕,想着你许是没吃过,便送过来你给尝尝。”
孙庭庸蹭了蹭楚珩钰,姑娘家这么明显的心思,他就不信楚珩钰看不明白。
楚珩隽都看出来了,道:“原来周姑娘喜欢我三哥啊,正好,我三哥死了妻妾,你刚好做个续弦。”
周兰韵脸一红,着急:“七皇子莫要胡说。”说着将篮子里的云片糕放到人桌上。
两个宫女不是第一回见这个周姑娘,时常来看看他们家主子,偶尔献点殷勤,心思可太明显了,璃月怎么就没撞见过。不过,似璃月那般身份,最多就是个小主,得了主子的心,那也不可能成正妻,那周小姐就不一样了,怎么也是官家女,虽然官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