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过水。”
“难怪。往后还得备点兵器,大家伙手里有家伙也不会这么怕外邦人,瞧着没一个出息的。”
云落黎点头,“的确,我也没见过这样的阵仗,着实吓着了。”
璃月想着,道:“银子我藏起来了,这些人会不会为了点酒,杀人灭口,要回这二百两?”实在是谋财害命的事璃月也是见过的。
云落黎道:“应该不会,那拓跋什么的,看衣着都得上几百两的样子,该是不差这二百两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璃月胆子大,又胆子小,实在想的有点多。
最后很晚才睡着,打个盹的功夫天蒙蒙亮就醒了。中后便去做饭,因着心里挂着事,睡不着,一大早给大伙儿煮粥,烙饼子,当然,等拓跋子浚醒来,璃月亲自送了她亲手做的早餐道:“鸡蛋饼,不知道你吃不吃的惯,我亲手做的。”
亲手做的?
拓跋子浚看了看璃月的手,不是养在深闺里的小姐,像是做惯了活,和她这张脸不配。
白白的粥,配着卷成圈,切成块状的鸡蛋饼,拓跋子浚便就不客气,吃起来,粥比较一般,鸡蛋饼里头卷着肉,还有酱料,倒是稀奇,不过味道很不错。
“慢吃。”
璃月走了,拓跋子浚好奇,这人怎么不问下回生意什么时候,不过一想也知道,要么胆怯,要么做不做都无所谓。
吃过之后,外邦人便开始整顿,出发。
走前,结了这几天银子,给了五两。
拓拔子浚看了看璃月,道:“五日来取一次酒。”
璃月忙应:“好嘞!拓跋郎君慢走~欢迎再来!”
拓跋子浚嘴角微弯,“阮姑娘,再见”。
还是再也不见了吧,璃月目送人走的远远的,松一口气,看了看云落黎手中的小银锭道:“还好不是穷凶极恶之人。”
云落黎也松一口气,道:“姑娘姓阮吗?”
“嗯,璃月是别人给我取的,我爹姓阮。”
“哦。”
“以后我在外头的名儿,就用自己的吧,我叫阮妮妮。”
“阮妮妮?”云落黎念了一声。
“嗯,家里没取名的,小时候逃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