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反叛者,内鬼,卧底来说,用什么手段来对待他们都无所谓,他们就该被处以极刑。
归棠拎着被剥下来的皮,随手的搭在了一旁的椅背上。
手在旁边简易搭建的桌子上,灵活的调配着什么,仔细看去,不禁让人毛骨悚然。
辣椒水,酒精,消毒水,硫酸
可能一般情况下不会有什么特殊的想法,顶多也就是祸害人罢了。
但是在一个被扒掉了皮的人面前,可能就有些过于恐怖了。
她拿着这个被调制好的“药水”,迈着步子缓慢的走了过去。突然从腰间拿出来一个小小的儿童牙刷
辛辣,酸腐刺鼻的气味缓缓漂进鼻腔,如同旋涡一般的刺激着大脑,使得他流出带有血丝的泪水。
满眼都是惊惧,无法开口的呜咽传遍了这个狭小的房间。
“很痛吧?我来给你消消毒!”
蘸着罐子里调制好的药水,粘腻的混合物从毛刷下滴落下来,缓慢的的渗透进肌肉间的缝隙内。
在液体接触的一瞬间,像是有无数只毒蚁在啃食着神经。
电流一般的感觉从身上开始炸开,浑身的肌肉纤维都在不自觉的痉挛绞紧,抽搐着
如针般刺痛,如火焰般灼烧,各种各样的疼痛感都在侵蚀着他的躯体。
这一刻好无比漫长,每一滴液体在滴落到他身上的瞬间。
仿佛都被撕裂成了永恒,意识也在那宛若风暴般的剧痛中支离破碎。
身体再无意识的颤抖,喉中也发出那无意义的嘶吼与呜咽,泪水伴随着血液流下
归棠仔细的在他的身上涂抹着,没有放过任何的一处地方。
她如此仔细认真的模样,就好似在作画一般。
在完成最后一笔时,一盆带冰的冷水从天而降,落在了他的身上
“这根本就不是在消毒,是她把“地狱的业火”浇进了骨头的裂缝里。
再用“寒冰地狱”的锁链将他每一寸的痛觉神经反复绞紧着。
这,明明就是恶鬼啊!”
守在门外的士兵,透过细缝瞧见了归棠的每一步做法。
冷汗从额头处流下,心脏也在疯狂的鼓动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