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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的湳淮阳已经被打得东倒西歪,他心中疑惑,却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。
直到他打了半天,四处乱飞,才发现木羽始终站在原地,身上竟然没有一个伤口,而自己却已经全身伤痕累累。
李明被鹤矜一脚踢飞出去时,正好背对着范佰演。
范佰演还没反应过来,就被压在了地上。
他挣扎着爬起来,看到李明时,总觉得有些熟悉,却又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。
“靠!打不过就搞偷袭!”这时,鹤矜和范佰演异口同声地骂道。
范佰演内心崩溃,心想:“我好想哭啊!我的清白没了!”然而,还不等他继续抱怨,李明已经站起身来,一剑向他刺来。
范佰演看着这一剑,只觉得攻击如此熟悉,心中更是惊恐万分。
景果果像只受惊的小鹿,半边身子探出马车窗棂,那双清澈如泉的眼睛瞪得圆圆的,紧张地扫描着外面的战场。
她的小手不自觉地捂在胸口,仿佛要按住那颗因惊恐而狂跳的心脏,“哎哟!真是吓死我了,刚才那黑衣人跟鬼魅似的,差点就得逞了,还好有木羽姐姐那声及时的提醒,不然小鹤大人可就危险了。”
说完,她还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,那双眸子闪烁着劫后余生的庆幸。
红樱的目光从鹤矜矫健的身姿上掠过,见他不仅化解了危机,还能分心保护青子,心中不禁生出几分赞赏。
然而,当她环顾四周,那些黑衣人在刀光剑影中如鬼魅般穿梭,她的眉头渐渐拧紧,仿佛能拧出水来,一股不安如乌云般笼罩在她的心头。
景果果悄悄回头,朝后面的马车投去一瞥,只见范悠然的车厢门紧闭,心中暗自庆幸:“还好她没下来,不然以她那身子骨,下来也是送死。”
就在这时,变故陡生!红樱脚下的马车顶仿佛被无形之手轻轻一推,她身形一晃,如同断线的风筝般从高处坠落。
红樱在空中一个灵巧的翻身,稳稳落地,但那失去控制的马车却如同脱缰的野马,开始疯狂地摇摆起来。
一股澎湃的灵力猛然爆发,如同怒涛般推动着马车,直朝着右侧的密林冲去。
红樱见状,脸色骤变,心中焦急万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