呐,至少能让他们在牢里待上几年。
可他心里却觉得这样太便宜他们了,这些人给他带来的伤害,远不止皮肉之苦。
不过,一想到他们即将受到法律的制裁,顾闫旭的心情莫名愉悦起来,暗自决定明天出院就去报警。
第二天清晨,阳光透过窗户洒在病房里。
护士走进来,为顾闫旭仔细做了检查,告知他身上并无大碍,主要是皮外伤较多,回去后继续涂药即可,中午便可以办理缴费出院手续。
听到“缴费”二字,顾闫旭的心猛地一沉。
他从未住过院,根本不知道是先治疗后缴费。
一瞬间,他的脑海里闪过无数念头,第一个想到的便是那个女人。
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与失望,认定那个女人这几天对自己的好不过是假象,是故意让自己放松警惕,然后给自己致命一击。
回想起昨晚看到那个女人守在自己身边时,自己内心竟有片刻的脆弱与动容,
他就忍不住在心里唾弃自己,觉得自己真是愚蠢又犯贱。
她果然是想换个方式让自己再次难看,只不过她比以前能忍,聪明了些。
他越想越气,头低得更深,脸色也愈发阴沉,周身散发着压抑的气息。
这时,刚刚出去缴费的小女孩妈妈回来了。
她看到靠坐在床边、低头沉思的顾闫旭,出于关心,多嘴说道:
“孩子,我刚才缴费的时候,看见昨天陪你来的那个女孩了,她也在缴费,正排队呢!”
顾闫旭猛地抬起头,眼中满是茫然,直直地看向小女孩的妈妈。
小女孩的妈妈见他反应如此之大,不禁笑着调侃:“你是不是担心那个女孩不来了呀?”
顾闫旭的脸瞬间泛起一抹红晕,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,故作镇定地回复:“没有!”
小女孩的母亲只是微笑着,没再多说什么,转身开始整理出院的东西。
收拾妥当后,她和这个有着住过院交情的顾闫旭打了声打呼,便牵着小女孩的手,离开了病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