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徐教头,你我乃是旧识,请莫要让林某为难。
齐王命林某镇守曹州,实在是不敢放你过去。”
曹州城下;
林冲横矛立马,丈八蛇矛在晨光中划出森冷弧线。
带着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,拦在金枪班教头徐宁前面。
他身后的陈达带着一队守军。
守军按着臂弩的手背青筋暴起,精钢箭簇在城墙阴影下泛着幽蓝寒光。
只要对方胆敢上前一步,泛着寒光的臂弩就会立即射出。
凛冽的朔风卷起沙砾,将徐宁的雁翎圈金甲吹得猎猎作响。
这位三十出头的金枪手胯下白玉宝马不断刨动前蹄,钩镰枪尖在地面拖出半尺深的沟壑。
他眼神灼灼的看着林冲,苦口婆心的开口说道:
“林兄为何如此执迷不悟?
你不如放小弟过去,到时候暗中协助我等破敌。
等立下平叛功劳,你我兄弟再回禁军如何?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林冲突然仰天狂笑。
他的笑声中带着怨恨和悲戚。
“徐教头,林某在京城的时候,你是林某佩服的汉子之一。
当年的禁军之中,林某只佩服你和王进教头。
如今我和王教头被害的家破人亡,如同丧家之犬般逃离京城。
你现在竟然劝林某再回去?
你还不如拎着林某的头送到太尉府痛快一些。
你让林某如何面对自尽而亡的夫人?
如何面对被迫害至死的岳父大人?”
林冲说到最后,语气变得狠厉起来,脸色同样也狰狞了几分。
“徐宁,多说无益。
你想要经过曹州,那就踏着林某的尸身过去……”
林冲说完,手中丈八蛇矛指向地面,做出随时决一死战的果决。
“既然如此,徐某就领教林兄高招了……”
徐宁深吸一口气,双手握紧钩镰枪,猛得催动战马,向林冲杀了过去。
林冲神色一冷,他大喝一声,不再留情。
他双腿猛的一夹马腹,丈八蛇矛带着一抹寒芒纵马迎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