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……
柴进其实是个沽名钓誉之人!”
落后几步的武松眼底寒芒乍现,抬头看向庄子冷哼一声。
“当年末将犯了事情,千里迢迢投奔此地,柴进嘴上说着"义薄云天"。
却将我等无名之辈安置在漏雨的马厩。
一些有名望的人,他便亲自接待。
一些没有名望之人,被他的家丁护院处处刁难奚落。
他待客分三六九等,与那趋炎附势的官老爷有何分别?”
几人说话间,门口几个护卫冲了过来。
“你们这几个厮是什么人?
为何在庄院门口探头探脑?”
听到护卫的话语,一身煞气的苏定上前一步,对着几个护卫冷喝道:
“让龟缩在你们庄内的宋江给我滚出来!
爷爷是来要他的狗命的。
若是你们庄子胆敢藏污纳垢,包庇这狗东西,小心爷爷一把火烧了你们庄子……”
“大胆……”
“放肆……”
“找死……”
苏定的声音刚落,那些护卫纷纷喝骂起来。
还有几个人挽起衣袖,抽出腰间钢刀,向苏定靠了过来。
“哪里来的狗胆狂徒?
竟敢在柴大官人庄前撒野,爷爷看你是不想活了!”
为首的护卫大喝一声,挥刀砍向苏定。
苏定眼神一冷,握刀的手只是随意一挥,那护卫的头颅便冲天而起。
“啊!杀人了!”
这些柴家护卫平常高高在上习惯了。
前来投靠的江湖中人,那个不对他们客客气气?
否则都难以跨进柴家大门。
他们无论如何都没想到,有人敢对他们动手,甚至要了他们的狗命……
喷涌的鲜血,把苏定的凶厉激发出来,再加上朱贵并未制止。
他打马再次上前一步,挥手间又斩杀了几个护卫。
血珠顺着金背刀锋滚落,在青石板上溅开点点猩红。
胯下战马踏过尸首,刀尖抵住最后一个护卫的咽喉:
“去,赶紧给我滚进去禀报,让宋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