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马匹嗅觉灵敏,最怕硫磺等物。
在昨夜的时候,就派出邹渊叔侄出城,准备好浸泡硫磺水的柴草。
等连环甲马进入指定地点,在几百步的地方燃起浓烟……”
“原来如此!”
公孙胜向黄文炳深深一躬身道:
“都说先生计谋过人,贫道佩服……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黄文炳仰头一笑道:
“只要公孙道长不要记住在下和宋江的恩怨就行。”
公孙胜自然知道对方的意思,再次尴尬一笑。
城下的呼延灼,眼光原本放在栾廷玉身上。
不经意抬头间看到了被绑得韩滔和彭玘,不由得身子一震,差点落下马来。
“呼延老儿!”
大嗓门的鲁智深得意地叫道:
“你看看这是谁?
我们青州军不但把你这两个副将擒来,还收降了你的连环甲马。
怎么样?
心疼吧?难受吧?”
呼延灼目眦欲裂的上前几步,
他双目赤红,声嘶力竭地扬鞭指着城头吼道:
“朱贵狗贼,你若是敢伤我两个兄弟。
敢伤我的连环甲马,老夫就给你拼了……”
朱贵淡淡一笑,向身后一摆手。
身后几个青州军解开了被绑的韩滔二人。
“呼延将军放心,朱某不会伤韩将军他们分毫,这就把他们送出城外。
只是你的连环甲马要先留在城内,由朱某帮着照料一段时间了。
呼延灼神色一凛,不明白朱贵为何轻易放了韩滔二人?
等狼狈不已的韩滔二人出了城。
城下和栾廷玉激斗的孙立快速攻出几招,和师兄拉开了距离……
“发生了什么事?”
呼延灼急忙迎上去,急切的问道。
脸色煞白的韩滔一抱拳,羞愧地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。
呼延灼只是气得咬牙切齿,一脸愤恨的带人再次退回大营。
失去了连环甲马的呼延灼,就像拔了牙的老虎,完全没有了底气。
中军大帐内一片愁云惨雾